事情都有必然性,陳康傑在巴鐵被人陰得那麼慘,手下傷亡慘重,自己還被人追得像狗一樣。他能就那麼算了嗎?他能不報仇嗎?
那麼他既然要報復,就會出現新的傷亡,他自己也會再一次陷入危險境地。這似乎是一個可以預見的邏輯。
有人會問,陳康傑要是忍一時之氣,不就好了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當初陳康傑也沒有惹到拉丹和神學士啊,還不是招致他們的攻擊和傷害。
所以啊,該發生的事情,應該不管你怎麼做,都很難避得開,區別無非就是程度和時間地點而已。
更何況,陳康傑也根本不是那種吃了虧就人氣吭聲的主。至於說到鄭駿他們的傷害,說真的,陳康傑是同情,可是他並不覺得意外。他們退役了,既然還願意拿起槍,就要隨時有那種準備,否則的話,陳康傑幹嘛每年花那麼大的資金來供養他們。
既然養了這麼一支部隊,那就有要用到的可能。要用到部隊,就會面臨生死,這又是另外一個必然的邏輯。否則的話,陳康傑還不如像傑克遜那樣搞一個大型遊樂園好了,還能每年招待很多孩子玩耍。可就算那樣,也有可能會面臨與傑克遜一樣被人誣告對未成年人進行猥褻啊,不管人家是圖財還是別的什麼目的。
因此,陳康傑會給逝去的英靈很好的撫卹,他們的家人會因此得到很好的照顧,而他並不會就此解散這麼一支部隊。甚至於,不但不解散,還需要加強,從而儘可能避免類似的悲劇發生。
在骨子裡,陳康傑其實是那種以暴制暴以強制強的人。所謂的以德報怨,以德服人,這樣的道德標準不可能成為陳康傑行事作風的主流。某些情況下,出於一些特別的目的,他會那麼做,可整體上,他是強硬派,是鷹派。
“這段時間你就在香港好好休養一下,暫時別回聖誕島去了,有事情,交給其他人去做。”陳康傑親自將一杯咖啡遞給鄭駿,順便關心道。
“這點小傷對我來說倒是沒什麼,越是這個時候,我越是不能長時間離開兄弟們。一支隊伍,沒有主心骨是不行的。反而是你,我擔心拉丹會對你採取不擇手段的報復,他們那群人,不是什麼車匪路霸,他們是。”鄭駿要站起來接咖啡,被陳康傑給按下了。鄭駿感動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他們是,否則也不會對我下手。不過想要傷害到我,也並不是那麼容易,我周圍已經有那麼多人保護,我相信他們的實力。”陳康傑豁達的說道,就像他根本不在乎一般。
陳康傑如此表現,一方面是要在下屬的面前體現一種精神境界,起碼大氣和無畏。很少有人是願意跟隨那種膽小如鼠謹小慎微的領導的。因為這樣的領導者,根本幹不了大事。好的領導,做決定的時候毫不猶豫,下賭注的時候也不會手軟。即便是九死一生,也能一往無前,在夾縫中求得勝利。
另一方面,是陳康傑有一個秘密沒有說,那就是拉丹和神學士他們很快就會遇到大麻煩了,而且這個麻煩,還影響了新世紀的國際局勢走向。
此時在向炎的這棟別墅裡,不但已經聚集了陳康傑的所有保鏢,而且,鄭駿派來的一隊人馬也參與到維安和戒備當中。
香港雖然是一個自由之都,可是,要有大規模的滲透進來對他實施惡劣的恐怖襲擊,陳康傑也不太相信。畢竟香港的治安是不錯的,這裡不但距離內地很近,而且還有駐港部隊的存在。
如果只是小規模的苟且行為,那陳康傑身邊的人足以應付。一句話,在香港,陳康傑依然有主場優勢。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覺得你要小心再小心,能不外出就不要外出。就比如你這次去美國,我個人就覺得完全可以取消,美國的安全係數可沒有想象中那麼高啊。”鄭駿作為一個忠誠的下屬,他覺得有些建議還是要說出來,至於怎麼選,那是陳康傑的事。
“好,我會小心的。要不要我找醫生來再給你看看?”
“不用,不用,一個禮拜後就好了。”
“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儘管開口,能滿足的,我都會盡力滿足,自己人,別客氣。累了一天,你早點去休息吧。”
在香港期間,陳康傑還接見了哈桑.迪羅派來的代表。
兩年前,在陳康傑的撮合之下,哈桑.迪羅第一次很公開的登上了國際舞臺,在中華國政府的邀請下,哈桑.迪羅率領一個代表團訪問了中華國。
那一次外交活動,對哈桑.迪羅來說具有很實質性的影響,使得他的聲望以及建國的夢想都上升了很大的臺階,全世界的大多數民眾,包括中華國的億萬國民,第一次的去對哈桑.迪羅以及他領導的運動進行了解和剖析。
當然了,千島之國對於哈桑.迪羅的訪華自然是百般的阻撓和抗議,甚至於,他們還將駐中華國的大使給召回來,並且停止了一些兩國間的相關合作。
就連遠在千里之外的美國也做了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