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在你已經認錯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下次看清楚嘛,可千萬別再這樣了,其他人,未必有我這麼好說話哦。”左維生沾沾自喜的佯裝大度說道。
陳康傑都低頭了,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面,他左維生怎麼都要顯出一些風度才行。
“明白,明白,哎呀,看來我是昏了頭了。”陳康傑邊說邊移動腳步離開。
“哎喲!你幹什麼呢你?沒長眼睛啊?”就在陳康傑路過曾煥文身邊時,他慘叫了一聲,身子也疼得彎了下去。
原來是陳康傑路過他身旁時,一不小心踩倒了他的腳。想想陳康傑的勁多大啊,他一腳下去,曾煥文受得了那才是怪事。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到你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痛不痛啊?”陳康傑又點頭哈腰的狼狽認錯和道歉。
“你讓我踩你一腳看看痛不痛,哎喲,真是的,倒黴。”曾煥文痛苦的不悅嚷嚷道。
“對不起了,你要是覺得讓你踩上一腳才解氣的話,那我也不介意為我的過失付出代價,你來踩吧。”現在的陳康杰特別好說話,一點不像他平時的樣子。不但態度良好,而且姿態配合得很低。基本上就是予取予求了。
對陳康傑本來就很看不慣的曾煥文,遇到陳康傑這麼給面子,他當然不想錯過,抬起腿來就真的要反踩一腳。
“曾煥文,用得著這樣嗎?人家陳文又不是故意的。”
“今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發生點意外很正常的嘛,何必這麼睚眥必報,小肚雞腸呢。”
“就是,一個大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
“我說曾煥文,你不會來真的吧?”
曾煥文的報復願望還沒來得及實施,同學們就七嘴八舌的幫著陳康傑說話,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對他即將採取的行徑很不滿和瞧不起。
“嘿嘿,呵呵,大家別當真,我就是和陳文開個玩笑而已,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瞧你們說的。”在幾乎所有人的鄙視和抗議聲中,曾煥文只能給自己找了一個開玩笑的藉口,好挽回一些形象與面子。
另外,他們的髒髒計謀即將得逞,不管是曾煥文還是左維生,都不希望節外生枝,從而破壞大計。
“好,那你們喝,你們聊,我去洗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免得一會兒再踩倒或者撞到其他人,那就不好了。”陳康傑謙遜恭敬的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賠笑著離開。
見陳康傑離開,齊雲芳就想站起來跟過去看看。
“齊雲芳,你要去哪裡啊?坐下來,我們這一杯還沒喝呢。”曾煥文見齊雲芳站起來,就急忙叫住她。
如果齊雲芳閃了,那這戲還怎麼進行下去啊。
“我我去看看陳文不是醉得很厲害,同學之間嘛,互相關心一下。”齊雲芳扭捏著不自然說道。
“哎呀,他去洗臉是去的男洗手間,你跟著去幹嘛?羞也不羞,齊雲芳,你不會是對陳文有意思吧?如果是的話,你可要好好抓住今晚的機會哦。”齊雲芳的好友康純揪住她,並且拿她大咧咧的開玩笑。
“你瞎說什麼呢?你再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是那種人嗎?普通同學的情誼都被你這小蹄子給玷汙了。”齊雲芳為之一囧,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窘境,齊雲芳只能對康純進行言語上的威脅和反擊。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坐下來吧,這要去看也是男生去啊,輪不到你的。”康純笑嘻嘻的將齊雲芳給拽回沙發上坐下來。
無論是出於什麼緣由或者目的,經過這一攪和,齊雲芳是真不好意思再離開的了。
如果之前左維生覺得對齊雲芳採取哪種卑鄙無恥的手段還有些不忍和羞愧的話,那他現在的已經將那種負面的心理給丟棄了。齊雲芳對陳康傑表現出來的那種發自內心的關心,讓他覺得這是在他的面子上割刀子,尤其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現在左維生就只想早點將齊雲芳拿下,讓她在自己的胯下高歌猛進,shenyin奔放。
“曾煥文,端酒啊,讓我們共舉此杯,為我們結束的大學青春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讓我們彼此祝福,彼此銘記。”左維生拍了曾煥文一下,給他使個眼色後說道。
會意的曾煥文急忙殷勤的將他剛才倒好的酒一一分散給大家。在端的過程中,他特別留意了剛才放過藥的那個杯子。那一杯,是特意為齊雲芳準備的,所以,要小心謹慎,絕對不能搞錯了。
“來來來,這一杯啤酒,不管能不能喝,都要乾了,過了今天,我們還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再聚,哎,想想就要和大夥分別,心裡還真不是個滋味,我幹了。”為了激發大家的喝酒熱情,左維生裝出一副傷感難過的神情。
雖然是裝的,不過左維生的話還是引起了大夥的共鳴,所以在他帶頭喝了之後,其他人也沉默著喝下了自己杯中的酒。
一直在特別留意齊雲芳的曾煥文和左維生,見她順利的將那一小杯啤酒灌進櫻桃小嘴裡,兩人奸計得逞的互相交流了一個陰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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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故意用小酒杯,就是怕齊雲芳見酒太多而拒絕不喝。
“老大,他們都喝了,你到底有沒有幫助化解啊?”在角落裡,譚健坐在陳康傑的身邊小聲問道。
“你說呢?你以為我剛才的裝瘋賣傻是白來的,等著看好戲吧。”陳康傑促狹的給了譚健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
“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動了什麼手腳?”對於這個疑問,譚健始終很好奇和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