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你還行不行啊?”在廁所裡,左維生趴在洗手盆上洗臉,旁邊的曾煥文靠在牆壁上問道。
“行,怎麼不行啊,那點酒還不能讓我怎麼樣。”本來已經醉翩翩了的左維生站起來,硬撐著說道。
男人,絕對不能說自己不行。
“班長,如果你想將齊雲芳拿下的話,就只有今晚上的機會了,錯過今天,可就沒有機會了哦。”曾煥文邪邪的笑著說道。
“可是我根本沒有那個機會啊,我想把她灌醉,但是,她根本就不怎麼和我喝酒,我總不能強壓著她灌酒吧。再說,被陳文那小子整了一下,我也有點吃不消了,哎,看來只能留下遺憾了。”
“班長,怎麼能留下遺憾呢?明的不能,那咱乾脆就來暗的。”曾煥文一雙眼睛閃了閃,露出了陰險的神色。
“來暗的?怎麼來?”左維生問道。
“你看,我這裡有幾顆逍遙丸,是朋友從外地搞來的。”說著,曾煥文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塑膠袋,裡面裝著幾粒白色小顆粒,“它要是放在酒中或者飲料裡,無色無味,不知不覺。當時不會發作,不過等半個小時之後,整個人就會漸漸的迷失,然後焚身。接下來,你懂的了。”
左維生的臉色陰沉下來:“你是讓我給她下藥?迷女幹她?”
“班長,就是增加一點情趣的調味而已,哪裡存在什麼迷女幹啊,當然,你要是不想,那就當我沒說。”曾煥文將手中的小塑膠袋晃了晃,然後揣回褲兜裡。
左維生沉默猶豫了,他不想放棄自己那香豔的想法,但是又有所擔心。
“我擔心那是犯法的。”半響之後,左維生帶著憂慮和不甘說道。
“班長,你想多了,且不說你們之前還有曖昧的關係,說破天,也就是個青年男女的情情愛愛而已。另外,這個玩意吃下去,我聽我那朋友說,女方不但會很亢奮,而且,事後,她還會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你說,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退一萬步,即便齊雲芳有所察覺,有所懷疑,她會聲張嗎?她聲張的話,那她還要不要顏面了?所以,到時候最可能發生的是,她忍住,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而已。你想啊,女人嘛,遲早都是要給人上的,那我們何必便宜別人呢?明天大家拍拍屁股一走,一了百了。”為了慫恿左維生行此骯髒卑鄙的行徑,曾煥文對他極力遊說。
“我們?什麼意思?”左維生抓住了曾煥文話語中一個很有意思的人稱用詞。他用的不是“你”,而是“我們”。
“班長,這種好事,你不可能獨吞吧?”
“你也要加入?你讓我和你分享一個女人?”左維生目視著曾煥文加重語氣問道。
“班長,如果沒有我的份,我幹嘛要花這個心思?當初一進校的時候,我就對齊雲芳有意思,可是他根本不甩我,既然我們都得不到她的心,那得到她的人也不錯啊。班長,你別用這種氣憤的眼神看著我,難道你的想法不是和我一樣的嗎?難道你想和他結婚?你覺得她又會給你這個機會嗎?她選擇陳文也不會選擇你。一個人用是用,兩個人用也是用,你如果介意的話,那大不了我讓你先。”曾煥文很齷齪的大言不慚說道。
左維生咬著牙指著曾煥文:“你你行。”
左維生的心情是有些矛盾的,一方面,他對齊雲芳是真的有些心思,所以並不希望其他人也將她糟蹋。可是,如果不讓曾煥文加入,那麼他想在畢業前佔有齊雲芳的計劃又不可能實現。
而曾煥文那傢伙明顯就是想報復,想製造傷害,想發洩不滿,這一點與左維生還是不一樣的。
“我從來不認為我不行,左維生,咱也別裝什麼清高,如果你真的清高的話,你也不會告訴我你想在今晚將她拿下。所以啊,乾脆點,成不成一句話。行的話,那我們就聯手,不行的話就算了。”曾煥文不滿左維生對自己的那種鄙視眼神,不加掩飾的直接說道。
“好,你答應你,不過我們先說好,到時候我先,你得等我完事了才輪到你。”最後左維生心不甘情不願的一咬牙,還是答應了曾煥文的那種齷齪無禮要求。
左維生與曾煥文,也就是一丘之貉,他們根本不存在什麼深厚的純潔友誼。或許將他們說成是一種互相利用的利益關係更加恰當。
談妥了之後,兩人又進行了一番密謀,這才離開洗手間。
左維生和曾煥文一走,最裡面的一個蹲位隔間的門開啟,譚健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小子跑哪裡去了?半天見不到你的人,來,幫我喝這一杯。”陳康傑正在與歐陽雄喝酒,見到譚健從外面走進來,就伸手招呼他。
“陳文,這可不能譚健幫你喝,願賭服輸哦。”歐陽雄立刻表示不幹。
在陳康傑和歐陽雄的面前,正放著一個輪盤,顯然他們是在轉輪盤,而陳康傑輸了。
“歐陽雄,酒一會兒再喝,一會兒我陪你喝個夠,現在我找陳文有點事,不好意思,酒仙放著,陳文,來,我找你一下。”譚健一把拽住陳康傑,要將他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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