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藤田家族來說,艱難的還不僅僅於此。
信愛保險是藤田家族掌握的最大一家公司,其實力佔了藤田家族的三分之一強。由於股市的連續下跌,不少擔憂信愛保險會資金斷鏈從而導致破產的客戶開始要求退保。
一旦退保形成退保潮,而信愛保險又缺乏支付能力的話,那麼保險公司就有可能破產。在歷史上,無論是美國還是日本,都不止一次的出現因為退保潮而致使保險公司破產的案例。<utuabenefitife兩家壽險公司,exeeutiveife破產前一年,也就是1990年,出現了超過三十億美元的退保,benefitife在申請政府幹預之前的幾周出現了十億美元的退保。1997年倒閉的日產生命保險,也出現了類似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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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客戶覺得自己的投保已經缺乏了保障,尤其是在公司出現了資金問題的情況下,出於保護自己的利益,他們會提前退保。而退保又會加重公司的負擔,造成資金上的更大困難。要是不能堵上漏洞的話,那麼破產就會是一個必然的選擇。
在西方,大多數的保險公司並非國有,因此,就算明知保險公司的破產會帶來連鎖反應,政府也不能拿納稅人的錢去補貼,民眾不會幹。
即便是一些保險公司自己買了再保險,再保險公司也有可能會拒絕賠付。
種種先例,使得藤田家族危機重重。
如果由於退保潮導致信愛保險的破產,那麼藤田家族的其餘三家上市公司也很難保得住。要是那三家公司再發生了易主的情況,那藤田家族的其餘小公司估計可以生存下來也不會多。一連串的多米諾骨牌效應會使得藤田家族這座巍峨大廈轟然倒塌。
更可惡的是,他們投資在期貨市場的資金根本抽不出來。即便他們願意承受重大損失抽身出來,估計也毫無意義。
狄秋仁指揮的這一場金融戰役,投入的各種資源和資金,遠遠超過了藤田家族。可以說,只要狄秋仁願意,他可以在不遠的將來把藤田家族的大頭吞下去。
當然了,吞下去後會不會出現“腸胃不服”的情況,又是另說的了。
“父親,沒用,我們投進去的資金沒有起到一點點作用,我們得融資,要是不融資,我們就很危險了。”在家族會議上,藤田明愁容滿面的說道。
藤田明不管怎麼樣,他是真的擔心家族破產。起碼他現在能夠過著富足的生活,要是家族破產了的話,他的日子就煎熬多了。
“你們怎麼看?”病態的藤田弘一坐在人群的上首,柔軟的問道。
連續幾天的沉重打擊,讓一項幹練的藤田弘一筋疲力盡,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受到了極大的摧殘。
現在他已經不再考慮是不是要打壓忠義會了,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他,得先平穩的過了這一關再說。
“這時候,我們得找銀行,無論是信譽貸款還是抵押貸款,我們都得籌集出至少三十億美元,要不然我們這一關很難過得去。”藤田弘一當作家的兒子藤田寬說道。
藤田寬就算不參與家族生意的打理,可他畢竟也是家族的一員,同時也是股東之一。在家族面臨的如此為難關頭,也容不得他再逍遙。
“三十億美元恐怕不夠,我自己分析了一下,起碼得五十億美元才能勉強支撐。這都不是關鍵,更關鍵的是,現在哪家銀行願意貸款給我們?別說信譽貸款了,恐怕就連抵押貸款銀行也會唯恐避之不及。”藤田弘一的堂弟藤田洪波說道。
“我聽說助理聯絡過友邦銀行和日本第一銀行,而他們都拒絕了我們?”藤田洪波的兄長藤田範問坐在藤田弘一身邊的助理。
助理微微點頭致意:“他們不是拒絕,只不過是回覆要進一步的權衡而已。”
“那不還是拒絕嗎?否則的話,權衡什麼,以前不用找他們,他們也會主動要求給我們放款,現在卻要權衡了,他們是怕把錢貸給我們之後收不回去。”藤田範說道。
“各位,我召集大家坐在這裡,不是為了鬥氣,而是看要怎麼解決麻煩。希望大家明白,藤田家族的事業不僅僅是我的,也是你們大家的,要是不能同舟共濟,那對誰也沒有好處。”藤田弘一強撐著精神說道。
藤田弘一知道藤田範和藤田洪波對他當家族從而控制家族的絕大多數產業始終是不滿的,他們一直在尋找機會“復辟”,而現在這就是一個絕佳機會。
對此,藤田弘一不滿的進行了敲打。現在藤田家族需要的是團結,而不是勾心鬥角和分裂,否則,一損俱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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