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藤田家族急需的是資金,沒有資金的進一步填充,藤田家族所掌控的四家上市公司就會易主,甚至某些還極有可能破產。在資本時代的今天,資本是一切實力的基礎。
一方面急需大量的資金,另一方面銀行又不可能在這個高風險的時刻提供資金。如此的尖銳矛盾就擺在了藤田家族這些掌權者的身上。
被逼無奈之下,很快就有人想到了借貸的方式,只不過借貸的物件不是銀行,而是與他們有關係的家族。其中,藤田弘一的兩個女婿賓田和興與江田無月被重點提及。
雖然其他人也擁有家族事業的相應股份,可是最大頭畢竟是藤田弘一,而且,整個家族的事業又是他在一手掌握,那麼從責任的角度來說,他隨之承擔大頭是順理成章的。
賓田和興的父親是日本前首相,他自己也步入政壇成了國會議員,從而使得賓田家族成為政治世家的特徵越來越明顯。不過,賓田家族可並不單單是整治家族那麼簡單。政治是需要經濟做支撐的。
賓田家族一樣擁有者龐大的產業,其主要集中在海洋運輸,金融投資和文化產業上。
再說江田無月,身份是內閣大臣的他,其家族財力倒是不大,起碼大大不如藤田家和賓田家。不過,他除了本身也是有錢人之外,他還掌握著一個產業救助基金,如果他肯放手,那麼也會有一大筆錢流出來。
藤田弘一也知道家族中的不少人提出讓他向賓田家和江田家求助,裡面有對他不滿的一種逼迫意思在其中。這麼些年,藤田家族的事業,大多數都是他一言而決,這雖然給家族成員帶來了豐厚的收益,可是也讓一些人對他的“霸道”有所不滿。
只不過此前藤田弘一併沒有多大的過錯,家族事業也算蒸蒸日上,所以那些不滿的矛盾都被壓制住了,沒有誰會明白的表現出來。
然而現在態勢出現了很大的變化。藤田家族的事業不再是高歌猛進,而是變得風雨飄搖,這就給了一些人發洩的藉口。
既然是在你藤田弘一的主導之下才有那麼大的危機,那麼不管怎麼樣,你都得將危機化解,就算是拜託你的親家,那在所不辭。
對於這種讓他丟面子的提議和鼓勵,藤田弘一心中是很不爽的。他與賓田家和江
8000
田家接親,是一種平等的互惠互利,他們政治人物需要的資本和產業的支援,而藤田家族一樣需要政治上的傾斜和照拂,並不存在誰巴結誰的情況。現在他們竟然要他去向江田家和賓田家求助,甚至可以說乞討,這對藤田弘一來說有自貶身份的意味,無形中,他被矮化了,身份地位不再那麼平等了。
然而不爽歸不爽,他卻不能嚴詞拒絕。且不說就像他們暗示的那樣,他要承擔大頭責任,就是為了辛辛苦苦培育起來的藤田家族不衰落下去,不讓自己幾十年的心血付之東流,藤田弘一也得放下面子試一試。
這個時候,只要是能對藤田家族有幫助的方式方法,藤田弘一都願意試一試,就算這樣會有損顏面,那也總比以後淪落下去後的那種落魄要好得多。
為了能夠拿到錢,藤田弘一也不打算等什麼合適的時機了,他隨便找了個藉口,就登門拜訪自己的女婿。
以往,都是女婿去看他,而這一次,藤田弘一併沒有拿大,真真切切的放下身段。
或者可以這麼理解,藤田弘一併不是以岳父的身份登門,而是以藤田家代表的身份去拉外援。
只不過就算是這樣了,藤田弘一也沒有能夠達成目標,那空手而回。
在賓田家,賓田和興對他倒是恭敬和禮貌,所有的禮數並不缺,就是作為前首相的賓田太郎,也是客客氣氣的。
只不過,當藤田弘一委婉的提出來,希望這個關鍵時刻得到賓田家的一些幫助時,他得到的卻是委婉的拒絕。
“藤田叔叔,按理說,我們是親家,是親戚,你們的困難就是我們的困難,我們應該傾囊相助才對。只不過,現在經濟環境並不景氣,我們賓田家的產業也在萎縮,去年我們在金融投資市場還小有虧損,今年初海運公司又向船廠訂購了兩艘超級油輪,資金上,真是捉襟見肘,這都怪我無能,慚愧,慚愧啊。”這婉拒的話不是出自賓田和興和賓田太郎之口,而是由在前臺打理生意的賓田次郎說出來。
賓田次郎是賓田和興的親叔叔,由於賓田太郎和賓田和興都是政治人物,他們不方便直接經商,因此家族生意,名義上就歸賓田次郎打理。
當然了,在背後,賓田太郎父子其實對家族生意是擁有較大發言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