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陳俊東和譚健他們幾個的心情,真的是像經歷了一場刺激的過山車般,一會兒跌落谷底,一會兒又被拋到高空。
開始知道小野他們跑了,拿不到錢的時候,他們幾個的那種沮喪和憤慨,真的難以形容。幾個人恨不得抱炸藥包去炸人了。
別人被坑,也就是幾十幾百,可他們一旦被坑,那就是一百多萬啊。這個時候的一百多萬,在築城市中心,房子隨便買兩三套。
所以,也怪不得他們會暴跳如雷。如果要不是陳康傑壓著,他們也許早就幹出一些傻事了。
沮喪和失落才保持了兩天,一片驚喜又襲來,本來以為血本無歸的錢,居然又跑回來了,而且,還帶著豐厚的利息。
當拿到那一百四十萬,幾個大男生狠狠的相擁在一起,就差喜極而泣了。
有了這筆錢,他們就真的算是小富翁了。無心做事的他們,再一次變得鬥志昂揚,對陳康傑安排要做分期付款的調查以及風險管控研究,沒有人還會牴觸,迅速上手。
他們先是跑到圖書館查閱大量的資料,然後就是設計調查表格,緊接著就拿著那些表格開始做大量的人員走訪。
這種走上街頭的社會調查,對於陳俊東他們來說,是第一次。一開始是忐忑的,不過隨即就被興奮和新鮮所取代。
國內大學生,學業上往往比較努力,可是在社會實踐上,就不得不說,比起西方國家的大學生就差很多了。
我們的大學生,進了大學之後,其活動範圍往往就是校園裡,他們很少有走進社會去好好的對這個社會和民眾做一個全面的深入的瞭解。他們參與的社團活動,絕大多數也僅僅是在校園中,極少有擴充套件到社會的現象。
為了引導和鼓勵他們,陳康傑一開始是帶隊的。
陳康傑將他們帶到市中心人流量很大的人民廣場,他先親自做了兩個示範。
在陳文傑他們的設想中,要去找陌生人調查一大堆資料,人家或許會抵制和不配合,不願意將休閒時間浪費在他們的提問之上。可陳康傑隨便找了兩個人,一個是三十來歲的女教師,一個是剛剛大學畢業,從省外來找機會的年輕男生。
陳康傑所問的問題很紛雜,例如要問他們的年齡,籍貫,學歷,職業,收入,消費習慣以及目前最希望獲得的商品等等十幾二十項。而他選擇的這兩個人,對他的討饒並沒有表示出任何的不耐煩,而是相當的配合。
而在最後,陳康傑問他們,如果現在有分期付款的消費模式讓他們提前獲得自己很想要的相機和一臺電腦,他們會不會選擇時,兩人都表示會選擇。而且那個女教師甚至還問陳康傑,哪裡可以用這種方式買到,她現在就想去。
陳康傑的帶頭出馬,給了他們一個示範和榜樣,他們也不再覺得在街頭與陌生人接觸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只要你禮貌到位,只要你所說的話題是有吸引力的,那對方通常都會配合。
當然了,現在的社會環境相較於數年後,還是要單純許多,普通人對大學生的好感和信任也要高許多。如果是在十年後去做類似的調查,被拒絕的機率會變得相當高,人們寧可多玩一會兒手機遊戲或者多看一些電子書,也不會浪費時間搭理你,並且,人家還擔心你是騙子呢。
第一天,五個人做了一百五十份調查,平均每人做了三十份。
“我靠,以前只是看人家的報告,覺得做社會調查挺容易的,現在自己親自上場,才曉得,也不是那麼好做,形形的人,人家站著,我也得站著,人家坐在,我也跟著坐著。以前我一天也很難說那麼多話。”回到宿舍,譚健疲憊的躺在陳康傑的床上抱怨道。
“剛才是你不是覺得挺好玩的嗎?”陳俊東往嘴裡灌了一大口飲料後問道。
“開始是好玩啊,可是,當哪些問題重複重複再重複之後,就出現審美疲勞了嘛。”譚健有氣無力的說道。
“如果你是這麼一種心態的話,那你問題就大了。你要知道,這可是你的事業,算是你人生的另一個起點。你怎麼不拿出百分百的激情來呢?要是這麼疲軟的話,能把事情做好做到極致嗎?很多人的失敗,其實往往並不在所謂的戰略大方向上,他們往往是虧在一些細節之處。這個調查,絕對的需要細緻,認真和嚴謹,只有獲得了最真實最準確的資料,我們才有最堅實的基礎。要像你這樣,你就有可能會敷衍我們的受訪者,你敷衍他,他難道就不會敷衍你嗎?那到最後我們得到資料就是空虛的,是有水分的。”陳康傑從廁所裡面放水出來,甩著手上的水滴沉著臉說道。
這個事情是陳康傑拉上譚健合作的,陳俊東他們只能算是參與者,關鍵的還是要看他陳康傑和譚健。而陳康傑以後是不可能有太多時間盯著這麼一個“小專案”的,那更多
4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