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對方的話,盧勁飛露出了難看中帶著欣慰的笑容。
難看,是因為他輸了,而且對手始終認為比他強。欣慰,是因為對方還算實事求是,並沒有過分的貶低他。
他們兩人的比賽在眾人的唏噓中,落下了帷幕。
又看了兩場比賽之後,就輪到向觀奇上場了。
實事求是的說,向觀奇練的太極拳,真的是隻適合修身養性,強身健體。這種對抗性極強的對決,對他來說,真的有點勉為其難了。
這不是貶低太極拳,雖然不少電視電影裡面將太極拳演繹得厲害無比,甚至神乎其神。但是怎麼都不能否認,在這種小範圍高強度的搏擊對抗中,太極拳不太容易發揮出其應有的功效。
說起來,太極拳已經站在了武學的相當高層次上,它更注重由內而外的修煉,或者說外在的動作和套路,只是其內在思想和哲學的一種表達而已。修身養性和強身健體,這本來就應該是武術或者幾乎一切運動的所要達成的終極目標。打鬥或者殺戮,在今天的社會,一把鋒利的匕首,一顆高速飛行的子彈,更容易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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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代社會中,無論多高的武功,能打得過機槍大炮?能扛得住導彈?瞎扯淡。
太極拳可以讓我們做到心中無敵,但是已經很難在形式上讓我們真正無敵了。一個好的大師,不會希望自己的徒弟可以打敗多少多少人,更不會希望自己的徒弟透過練習的技能可以殺多少人。他只希望自己的徒弟在學習的過程中,變得身體健康和靈敏,變得淡薄和聰慧,變得豁達和心胸廣博,甚至變得尊重自然,崇敬自然。
向觀奇使出渾身解數,苦苦支撐了三局後,他還是以點數的弱勢而惜敗。
如果以後還有這種比賽,陳康傑會建議,別搞成這種搏擊形式,這根本就不利於展現中華武術的神奇之美。就算要以對抗形式出現,那也別限制太多,場地也要擴大。各憑所能,只要沒有“猴子偷桃”那種下流動作就可以了。
“我盡力了,我們正的要靠你了。”向觀奇將手套抱在腰上,垂頭喪氣的說道。
陳康傑嘆了一口氣:“我保證,這一場我不會倒下。”
面對一個跆拳道選手,陳康傑還是第一次。
據說崔澤壽已經是跆拳道的黑帶一段。黑帶是跆拳道高手的象徵,是實力的體現,更是一種榮譽和責任。黑帶段位分一段至九段。一段至三段是黑帶新手的段位,四段至六段是高水平的段位,七段至九段只能授予具有很高學識造詣和對跆拳道的發展作出重大貢獻的傑出人物。黑帶一段以上選手有資格參加國際比賽。
換句話說,與陳康傑對陣的這個來自法學院的崔澤壽已經是可以參加國際比賽了的。
跆拳道之所以在國內包括在全世界越來越受歡迎,這與它在1988年就出現在奧運會里面有莫大的關係。儘管1988年的奧運會上它只是一個表演專案,1992年的巴塞羅那奧運會上它是試驗比賽專案。可是在連續三屆奧運會上都出現之後,這次悉尼奧運會上,他終於成為了正式的比賽專案。
要知道,在1955年以前,是沒有跆拳道這個名詞的。在此之前,南韓的武術是以空手道,唐手道和民間少數的跆跟為主。直到1955年,才由崔鴻熙將軍命名,學習過空手道的崔將軍將空手道與跆跟,花郎道以及受縛等進行融合,再結合了一些東亞武技之長,最終發展成了今天的跆拳道。
跆拳道有一個特點,它雖然手腳並用,但是腿法卻站了百分之七十,用手的時候只有百分之三十。而且與空手道相比,跆拳道的腿法威力更大,它喜歡用腳後跟,空手道喜歡用腳背。而我們知道,腳背的受力遠遠不能和腳後跟想必。所以,跆拳道可以將三塊木板踢碎,空手道卻很難辦到。
崔澤壽上臺,穿了一身很標準的奧運會比賽服裝,有上身和頭部護具,卻沒有戴笨拙的手套。
“你為什麼不戴手套,我們規定是要戴的。”見崔澤壽空著兩隻手,裁判對他提出了質疑。
“裁判先生,不好意思,我練的是跆拳道,而國際比賽中,包括奧運會比賽中,都是不戴手套的,我這一身,就是標準裝束。我不認為我們的比賽應該比奧運會還要嚴格。”崔澤壽雖然是在做解釋,不過他的那種驕傲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
沒辦法,人家跆拳道和拳擊都是奧運比賽專案,有驕傲的本錢,誰叫別的武種是被排斥在外的呢?
充當裁判的體育老師被崔澤壽問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他們這個校園內的業餘大雜燴比賽,怎麼能和奧運會相提並論?簡直就是天差地別的檔次。
“可是別人都戴你要是不戴”
“裁判老師,你放心,我不用手,所以傷不到他。”崔澤壽傲然說道。
“老師,既然崔澤壽同學不戴,那我也不戴吧,他不用手,我也可以。”陳康傑沉著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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