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澤壽明顯是有些囂張得看不起人,隨著南韓作為亞洲四龍之一的崛起,他覺得在中華國,可以表現得高人一等,可以目中無人。
既然你要囂張,那我就配合你一下,你不是自大的覺得不用手就可以打贏嗎?那我也不用手,和你就公平的玩一回腿功,看最終到底誰會勝出,誰會倒下。
陳康傑沒有專門的就下半身進行過訓練,他也沒有學過什麼有名的腿法。但是,這十幾年的堅持鍛鍊,他自問自己的靈敏度以及柔韌性並不會比崔澤壽差。很簡單的一,他們練跆拳道的可以玩劈叉,這陳康傑一樣可以輕易做到。
崔澤壽見陳康傑同意並且選擇和他一樣的打法,有些愕然,他真沒想到陳康傑會這麼做。愕然之後,他心裡就有志得意滿了。
腿法本來在跆拳道中就佔據百分之七十的重要性,他們專門有過相關的訓練,甚至有時候一場比賽,只用腿就單獨完成了。可以,腿功,是他的強項。
崔澤壽看過陳康傑的上一場比賽,那場比賽中,陳康傑是靠拳頭擊倒了對手,根本就沒有使用過腿。由此可知,拳頭是陳康傑的強項。現在他放棄用拳,那就是以己之短擊彼之長,真是太愚蠢了。
崔澤壽嘴角流過一絲嘲諷的譏笑,這麼沉不住氣,這都沒有正式使用激將法呢,就上鉤了。真希望一會兒你不要後悔才好,呵呵呵。
崔澤壽的譏笑沒有逃過陳康傑的銳利的雙眼。他心如止水,並不動氣。
在武臺上,面對譏諷的反擊,靠嘴巴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只有凌厲的攻擊,才能讓他不敢再對你呲牙,才能讓對方心悅誠服。
“裁判老師,你看,我們達成一致意見了,你是不是能同意一下呢?”崔澤壽擔心裁判固執己見,催促道。
“陳文同學,你真的要選擇一樣的方式,不戴手套也不用手嗎?如果你堅持,我們是有規定的,可以按照規定來操作。”裁判老師沒有回答崔澤壽,而是看向陳康傑問道。<←※不置任何立場的,可是從他的言語中,他還是有些偏向陳康傑。不是因為陳康傑是國內學生,更不是因為陳康傑是什麼學生會副主席,主要是裁判老師有看不下崔澤壽的嘴臉。
他實際上已經在對陳康傑暗示,沒有必要用自己的短處來和對方的長處對抗。他只要堅持,裁判就會要求崔澤壽也戴上手套,陳康傑也能手腳並用。
“沒關係的,謝謝老師,我選擇和他一樣的方式。”陳康傑篤定的頭答道。
“既然你們雙方都堅持,那我就不勉強你們,不過,誰一會兒要是用手了,我就會判他犯規,其他的規則,與之前一樣,你們明白了嗎?”既然陳康傑都沒意見,那裁判也沒有必要自己去做壞人。
“明白明白”。陳康傑和崔澤壽雙雙頭。
“那就做好準備預備開始”裁判的手掌從中間砍下之後,一場別開生面的比試在眾人的面前開始了。
裁判老師剛閃開,崔澤壽就猛然朝陳康傑甩起腿發動進攻。不過他的進攻都沒能得逞,似乎陳康傑每次都能預判到他會從那個角度踢來,然後再針鋒相對的後發先至的踢出一腿將他給擋回去。
兩個人的打法幾乎等於是硬碰硬,每一次,兩個人的腳都砰砰砰的撞在一起,要是誰的腿不夠硬,那每一次撞擊就是一次損傷。
“他們這是搞什麼?我怎麼有看不懂呢,老大怎麼將手背在後面,那個南韓人也是,雙手向後,兩人都只用腿,還是硬碰硬。”看臺上的戈子浩看得一臉的好奇和糊塗。
“確實有搞不懂,他們這是腿功的比拼啊,這麼一會兒了,兩個人都沒有用過手,難道是改規矩了?”看不懂的不止戈子浩一個,陳文傑何嘗不是如此。
“發現沒有,他們兩個都沒戴手套,這麼多場比賽下來,還是第一次呢。”段憶卿道。
“確實,他們是在玩什麼把戲,老大的強項是雙拳啊,怎麼偏偏把拳頭收起來?搞不懂,真是搞不懂。”陳俊東道。
“陳文是不是被耍了手段,著了人家的道啊?我覺得這很有可能。”甄子嘟著嘴搖頭晃腦的道。
“不會吧?陳文那麼精明的一個人,他會著道?我是怎麼都不信。對了,陳俊東,你們對陳康傑的瞭解,他腿上功夫好嗎?”譚健道。
陳俊東搖了搖頭:“沒見過,在宿舍裡面,他用手我們就招架不住了,哪裡還用得著用腿啊,再,宿舍那麼窄,也施展不開啊。”
“我覺得你們不用擔心,雖然現在看不出他們誰的腿更厲害,但是起碼大概看得見,陳文並沒有落下風。”張杭聚精會神的看著下面武臺上四腿飛來飛去的場景道。
實際上好奇和糊塗的不止譚健他們,其他坐在各個地方的觀眾,也都一臉的迷惑。這種只用腿,將雙手收起來的打法,的確新穎,他們沒有見過。到處都在熱議和討論。
場上的裁判並沒有將崔澤壽和陳康傑的約定公告給所有人知曉,只有場邊的幾個裁判聽到了他們的約定。因此,除了場邊的幾個人之外,其他人並不曉得,他們是不能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