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靠過去,必然會得罪一批人,得失得失,真的是有得有失啊,司徒闊的確是很難拿主意,想要魚,也想要熊掌,然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折磨人得很。
劉紅軍不催促司徒闊,他懂得劉紅軍在擔憂什麼,在嚮往什麼,在衡量什麼,換成是他劉紅軍,也不可能會不做猶豫不做權衡,畢竟這一步,一旦跨出去,就真的沒辦法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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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紅軍,品著茶,就這麼悠閒的等著,你司徒闊不管怎麼選擇,終歸是要給一句話的。
半響過後,司徒闊開口了,他可不能當著劉紅軍的面就那麼無限期的沉思下去,時間長了,他不管是進還是退,都對他不好。
“書記,我謝謝高老的好意,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去他那裡彙報和請教的。”話雖說得客氣,但司徒闊還是沒有拿出一個明確的意思。
不管是彙報還是請教,那都是公式化的說辭,而且,時間是“有機會的話”,什麼叫有機會,什麼叫沒機會,這就見仁見智了,他要是想去,那機會多得是,他要是不想去,那一定公務繁忙,無暇拜會。
總之,對於這樣的一個機會,司徒闊沒有拒絕,也沒有立刻接受,他需要回去好好冥思苦想一番才行。
“當然,當然,高老年紀大了,每天會客的時間也十分有限,就算是我去看望他,也要找準時間預約才行。”劉紅軍稍一愣怔,隨即說道。
你不要以為邀請你了,就會由你拿決定,你要知道,不是誰想靠上這艘船都有機會的,用誰不用誰,高家是要做選擇的,機會已經擺在面前,當知道珍惜,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拿捏,也是要講個度的,尤其是在對高家拿捏的時候更要考慮你有什麼樣的本錢和資格。
接下來,劉紅軍和司徒闊沒有再就此話題繼續,當然,他們也沒有聊工作,而是扯了幾分鐘的家長裡短,司徒闊才離開。
省長和書記坐在一起不談工作,這可能嗎,也可能也不可能,他們的談話從開始到結束,的的確確沒有談及任何一件工作事項,可是,似乎那些話又都和工作有關,是工作開展的基礎。
就像他們兩個談家長裡短,這和普通人家那是意義大不相同的,為什麼平時不談這個時候談,為什麼不聊長輩聊孩子,難道就為了顯得親切親近嗎。
落腳點就落在劉華威的身上。
劉紅軍這是在隱喻司徒闊,在我兒子的事情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饒人處且饒人,你要是加以阻撓,以後我們還怎麼在一條戰線呢。
劉紅軍的這個時間點拿得很準,要是他先隱喻劉華威,再代表高家招攬,就有點交易和威懾的意味在裡面。
兩者反過來之後呢,就顯得平和多了,代表高價招攬你,那是我的任務,是大事,現在請求你放過我兒子,是私人行為,是我要欠你的情。
可是這兩者又有緊密聯絡,不管你司徒闊以後走不走進高家,反正你現在是要與我和平相處的,否則,你的路就被你堵死了,反正你現在沒同意可也沒拒絕。
劉紅軍是能夠利用自己的權勢將劉華威的麻煩化解,不過那得有個前提,就是政府那邊不從中作梗,要是司徒闊愣是要阻撓,劉紅軍至少是很難順利成功的。
司徒闊是在黔州幹了超過十年的“老人”,是第一副書記,是省長,他的阻攔,威力是相當大的。
這就是為什麼陳康傑會對司徒闊有意見,劉紅軍要查夢婷集團,司徒闊只要有心,只要有魄力,那是能夠阻止的,就算形式上不能阻止,那也可以降低規模和程度,這樣起碼就會把負面影響降低百分之五六十。
“省長,司徒省長從省委那邊回來了。”何保國的秘書敲門進來輕輕說道。
一個好的秘書,那是可以充當領導的眼睛和耳朵,領導畢竟不可能到處打聽訊息,就算下面的人有心想將訊息傳遞給領導,地位層次就決定了不現實也不方便。
而秘書就可以很好的擔任這樣的媒介角色,下面的那些科長處長以及普通科員,要想和何保國說上話,太難,但這不妨礙他們走秘書的路子,與秘書搞好關係就是間接性的與領導搞好關係,就算拋開領導不談,與領導的秘書親近了,這本身就是一步好棋,誰都知道,領導的秘書以後會是前程似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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