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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科特的暈倒決定了記者會不能再繼續進行下去了,這樣的行為雖然讓他暫時逃離了記者們口誅筆伐的質問,但是這並沒有給他加分,反而是減分,記者們覺得理查德.科特是在沒辦法回答問題的情況下,氣急攻心而倒地的,這是一種心虛的表現,這一突然的舉動,使得更多的人相信他確實參與其中,並非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他是置身事外的。
當天晚上的新聞裡面,各種說辭都有,基本上都是對理查德.科特不利的,就算有人沒有明說什麼,但是態度也是明顯不過的懷疑,可以講,形式對科特來說是越來越不利了。
不過科特怎麼說也是當政了好幾年的政客,能連續幾年當選,支持者還是有不少的,晚間的時候,總理府門口出現了兩隊不同的人群,一隊是抗議者,抗議理查德.科特言而無信以及出賣大眾的利益。
另一隊是支持者,他們在總理府門前給理查德.科特打氣助威,在這幾年之中,也不是大家都沒有獲得好處,這是不客觀的,總有一部分人由於各種關係是從當政者那裡得到不少實際利益的,這些人看到科特“勞累”倒下了,當然要前來表示一下。
有一句名言說,有多少人喜歡你也就會有多少人厭惡你,一定程度上,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符合客觀現實,科特此時就獲得了這樣的待遇。
可惜的是,科特現在看不到那些支持者的精神,他剛剛在醫院裡面甦醒過來,正安靜的修養呢,在他身邊,就只有安德魯.費舍爾在陪同著,日本人送來了慰問的鮮花,不過卻沒有派代表前來探望。
當前的處境對理查德.科特不利,但是也威脅到了日本人的利益,他們也一起被安置在風口上猛吹,從早上開始,就有不少記者要求採訪他們,然而這些日本人卻並不接受採訪,全部都閉門不出。
雖然日本人的利益也受到了威脅,畢竟他們馬上就能到口的一塊大肥肉就這麼暫時沒了,然而他們所處的角度與理查德.科特並不相同,此事與他們是相關,不過一定程度上他們還不算是站在漩渦的中心,他們不管站出來解釋什麼,都會產生徒勞的效果,除非與科特將口徑對好之後。
“費舍爾,,,,,,,現在外面情勢怎麼樣。”,理查德.科特說話的底氣不再那麼的充足,顯得很柔弱。
“有關你記者會的新聞已經陸續出來了,基本上是對我們不利的,不過總理府門口增加了不少的支持者,他們希望你能夠儘快重返工作崗位”,安德魯.費舍爾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沒想到我會,,,,,,哎,不過這事已經很明顯是有人故意搞得鬼的了,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在將記者會的過程梳理了一遍之後,科特得出了這樣的認識。
“應該是的,要不然談判的內容也不會外洩,只是現在不能確定到底是誰在針對我們”,安德魯.費舍爾坐在理查德.科特的床邊,撐著床沿對科特說道。
“,,,,,。”,理查德.科特深呼吸了一下,然後盯著牆上壁燈沉思了一會,然後才說道:“一定是傑弗裡.納什,一定是他,要不然他也不會對記者那麼說,並且一點點訊息都不透露給我”。
“會是他。”,費舍爾有些懷疑,還很快說出了他懷疑的理由,“談判的內容他並不詳細知道啊,怎麼會是他呢。”。
“他是沒有參與後期的談判,但是別忘記了,他是商務部長,要搞到這些資訊,只要有心,就有可能,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出別人有如此可能”,理查德.科特不愧為老政客,判斷能力和感知能力都是很強的。
“或許吧,平時他和我們的配合都還算不錯”,費舍爾的話有些矛盾,這種矛盾說明他還沒有完全相信理查德.科特的判斷。
“咳咳”,科特大喘氣的咳嗽了兩下,然後才艱難又痛苦的說道,“費舍爾,,,,,,,千萬不要被自己的眼睛矇蔽了自己的內心,我對他的瞭解遠比你要深,在權利與利益的勉強,不要對別的感情抱有太大的奢望,,,,,,,這點你一定要記住,否則的話,你後面的道路就不好走下去了”。
“我記住了,接下來我們做什麼,我們得想辦法挽回局面,要不然,事情的發展就會難以收拾”,安德魯.費舍爾不想和科特就那個問題再扯下去,馬上將話題拉回正題。
費舍爾在謀略上要差一些,他自己曾經想過不少的應對辦法,不過很快那些辦法就被他自己給砍掉了,到醫院來,他除了慰問之情外,另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希望從科特這裡尋求到新辦法,歷來費舍爾對理查德.科特都有一種依賴感,大多數的事情都是理查德.科特做出決策,他去執行,或許這就是科特選擇他做自己接班人的大原因。
“日本人有什麼表現沒有。”,科特沒有回答費舍爾的問題,反而轉向另一方面問道。
“他們什麼表現都沒有,你暈倒住院後,他們就只是派人送來了這束鮮花,然後就是閉門不出”,費舍爾指著病床邊一束很大很豔麗的鮮花說道,然後就是表情凝重,“我打電話找過大木光,他對於你的意見不反對,也沒有明確說支援力度有多大,我測算了一下,如果要在11月份的選舉中能勝出,他們得拿出三五億美元才行,並且,到時候你得健健康康的出現在每一個競選場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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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會痊癒出院的,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全力幫助你競選,至於日本方面,可能現在是擔心惹禍上身,等我出院後,我會盡快說服他們拿出一筆錢來交給你支配運作,就算不為了我們,他們為了自己也會出這筆錢的”,理查德.科特很自信的說道,就像是他已經認清楚了日本人的面貌似的。
實際上呢,有些人,你對他越是熟悉,或許反過來你越是不瞭解他,正所謂燈下黑就是這個道理,人與人之間太過熟悉了之後,就會產生麻痺,某些清晰的舉動反倒發現不了,要不然俗話也不會說“旁觀者清”。
“納什那邊在幹什麼。”,理查德.科特又問到了傑弗裡.納什的近況。
“我現在哪裡有時間關心他啊,不過我沒有發現他有什麼意外的舉動,自從和那些香港人停止談判後,他就變得正常上下班,下午有不少記者去找他,聽說他都沒有接受採訪,一個人躲在辦公室裡面”,費舍爾說他沒時間關心納什的舉動,然而從他的回答來看,他對納什的瞭解還是不少的。
“那些香港人難道還沒走嗎。”,藉著費舍爾的話,又使得科特想到了陳康傑他們。
“應該還沒有吧,沒有聽到他們已經離開珀斯的訊息”,費舍爾回答得有些不確定。
自從和納什達成合作之後,陳康傑他們就保持低調了,況且這兩天他們也沒有多少時間去表現高調,此時正在一步一步推進計劃的進行呢。
理查德.科特又不說話了,靠在枕頭上一言不發,費舍爾不知道他此時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費舍爾見科特還沒說話,就自己說道:“科特先生,我看今年的競選還是你自己來吧,現在的形勢需要你主持大局,我覺得我現在很難獲得黨內的推薦”。
不知道費舍爾這話是出於試探還是因為自己本身腦子清醒,費舍爾或許擔心的並不是自己能不能被黨內推舉為候選人,他可能擔心的是目前的輿論局面很難勝選。
不管是在哪個國家,要想在政治上出頭,自己就應該成為某個黨派的候選人,如果單憑自己,極少有獨立候選人能夠獲得勝利,這是由於選舉是一項龐大的工程,只有凝聚黨內的力量,才能做好完善的組織和動員工作,另一方面,每一個政黨都有自己的政治傾向和主張,選民門很容易接受這種長期積累形成的意識,反而不好判斷一個人的思想方向,所以大多數政治家都會是某一個政黨的黨員,自己在為政黨服務,同時也在藉助黨的力量助推自己實現自己的抱負和想法。
當然,單個人的想法是不能和所在政黨的方向指標有大的背道,否則就會被淘汰出局,這就是政黨對個人是有一定約束力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西澳洲是我們自由黨當前唯一執政的地方一級政府,勞倫斯先生剛剛執掌黨主席,他想要東山再起精選總理,這就需要我們的大力支援,幾年前,勞倫斯曾經被趕下黨主席的寶座,這次他上來,很多人都覺得他只會起到過渡性的作用,如果他不支援你擔任候選人,他就會擔心我們拖後腿,從而使得他鐵定了會輸給工黨”,作為唯一一個執掌一級地方政府的黨內高層,理查德.科特的影響力在黨內還是很大的,不過這種自以為是的自負極可能會給他帶來麻煩。
就在理查德.科特與費舍爾商討的時候,陳康傑他們也在於納什討論面見勞倫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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