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能住在希爾頓酒店,怎麼會缺乏資金呢。”,陳康傑根本就不正面的接卡拉比的話茬。
“這不是為了安全嘛,就算如此,也是緊巴巴的”,卡拉比要從陳康傑這邊拉到贊助,就必須得哭窮。
陳康傑笑笑,沒有說話,端起自己身旁的咖啡杯,佯裝仔細的品嚐這家酒店為他這種高階客戶提供的扎伊爾咖啡。
“你們什麼時候回國。”,卡拉比見陳康傑沒有說話,只能自己找話題來說。
按理陳康傑這樣的態度,卡拉比應該起身告辭,不過不愧是以後做大事的人,知道能屈能伸,好不容易能夠得到父親的容許來歐洲一趟長見識,更是走運的遇到陳康傑這樣的東方有錢人,他豈能放過,要是能從陳康傑的身上弄到一些資金,也算是對父親事業的一大貢獻,並且體現自己的能力和價值。
歐洲當然也有很多有錢人和有錢的政府,但是那些他都不認識,即便有認識的,別人也瞧不起他,他父親現在是得到一些國家的支援的,可是那都是有許多附加條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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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運會結束就回國,怎麼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陳康傑這就是明知故問了,裸的拿捏。
對方並沒有將陳康傑當成是拿捏,畢竟陳康傑怎麼看都最多十六七歲,不像那麼有城府的人。
“沒,,,沒什麼,你已經幫了我們忙了,昨天那幾個歐洲青年,應該是你們的傑作,非常感謝”,卡拉比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說需要援助,只能將話題繞開。
卡拉比覺得,要援助,也應該是和能夠決定的大人談,陳康傑即便是富家公子,也沒有辦法私自決定,卡拉比並不知道陳康傑自己本身就是老闆。
“哦,那是助人助己,沒什麼的,他們的言論,不單單是對黑人的侮辱,也是對我們東方人的歧視,所以出手教訓一下,希望他們以後能長點記性”,陳康傑實事求是的說道。
“法語是我們的官方語言,當時我以為只有我能聽懂法語,想不到你也聽懂了,真是難得”,卡拉比誇獎道。
說來也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不但能聽懂法語,還能說一口的流利,確實是難能可貴。
“我學過多種外語,當然了,非洲的土著語,我是打死也不會”,陳康傑開玩笑說道。
“以後你要是有機會來的話,我教你說我們當地的語言,其實很好懂的,不需要寫,能聽能說就行”,卡拉比禮貌的說道,他還是很想將陳康傑綁上。
然而陳康傑哪裡那麼容易上鉤,別人的援助有政治和經濟的附加條件,陳康傑的何嘗沒有,只是他不需要明確要求政治條件罷了,我們的陳康傑同學可不是那種只喜歡做好事的善男性女,該要的好處,那是一定不會放過的,只有掌握了主動權,才好談條件和提要求。
更何況就目前的這個階段來說,有條件還不能和卡拉比談,而是應該和他的父親,卡拉比現在還做不了主,與他之間,只要把關係建立起來就可以,按照原來的歷史,他離正式出掌全力還有九年,是在他的父親被政敵暗殺之後。
“我一定來,只是到時候不知道怎麼聯絡你”,陳康傑說道。
卡比拉一旦隨著他的父親四處征戰,那麼必定會居無定所,在那樣的情況下,想找到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們在基加利有固定的辦事處,你可以提前打電話給他們,他們會將資訊傳遞給我的,到時候我去接你”,卡拉比見陳康傑是真的有去非洲的打算,所以一邊說,一邊用酒店裡面的信箋寫下一個電話號碼遞給陳康傑。
“基加利,盧安達政府是支援你們的嗎。”。
陳康傑最先沒有想到卡拉比他們在盧安達首都基加利還有固定的辦事處,但是稍微細想就明白了,他們都允許卡拉比的父親在境內成立軍事訓練營,那麼成立固定的辦事處又有什麼可特別的。
“談不上支援,很曖昧,總有人不希望我們保持和平與穩定”,卡拉比言有所指的說道。
很明顯,卡拉比說的是某個西方的超級大國,這個大國喜歡在所有有縫隙的地方攪風攪雨,只有不穩定,只有不斷的衝突,它才能發揮自己世界警察的功能,才能透過軍事,外交,政治等手段發揮它的影響力,滲透它的控制力。
“明白了,我也給你留個電話吧,有什麼事情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對方都大方的給自己留下聯絡方式,那麼陳康傑也應該禮尚往來。
陳康傑留下的是熊自強的大哥大電話,還有一個是歐陽震華的電話,兩個電話總有一個能找到自己。
“咚咚咚”,正在這個時候,歐陽震華前來敲門,他是來找陳康傑去吃早餐的。
見到開門的是薩米多夫,歐陽震華還有些詫異,薩米多夫怎麼會在傑少的房間,進門看到還有一個黑人坐在陳康傑的旁邊,歐陽震華更加疑惑,這是哪跟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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