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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幾年都沒有嘗過你們國家的咖啡,那可是你們的特產哦”,陳康傑有些不明所以。
“最近幾年不在國內,跟著家父流亡國外,最近我在達累斯薩拉姆大學學習法律”,卡拉比懷著一絲對家鄉的私念答道。
“哦,怪不得,衣索比亞相對要穩定一些”,陳康傑附和道。
“我的學業估計很難完成,這次出來遊歷之後,極可能要離開衣索比亞”,卡拉比神情上帶有一些憂傷。
“返回扎伊爾嗎。”,陳康傑反問道。
“不,去盧安達或者烏干達”,卡拉比覺得很奇怪,陳康傑給他一種可信賴感,所以說出來的話都是大實話。
“盧安達,烏干達,那邊不是更亂嗎”。
“確實,但是家父在那邊組織戰鬥,現在是很困難的時期,我要去幫助他”,卡拉比說道。
卡拉比現在一點點都不像一個戰士,確實更像一個學生,想不到的是,他很快就要扛起槍,在他父親的指揮下,戰鬥於崇山峻嶺之間,戰鬥於鄉村和田野,目的就是為了奪取政權,建設一個自己理想中的國家。
“你會打仗,看起來可不太像哦”,陳康傑對即將棄筆從戎的卡拉比還是有些佩服的。
“呵呵,現在還不會,不過可以學,我們在盧安達有軍事訓練營”,卡拉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來,可是笑得並不是很燦爛,反而有些苦澀。
一邊是大學的生活,一邊是艱苦的戰鬥磨練,切隨時都可能丟失生命,這種選擇對於一個20歲出頭的青年來說,無論如何都談不上暢快。
“既然認識,那我們也算朋友,有機會我到非洲來看你”,陳康傑主動的拉進關係。
“朋友,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嗎。”。
“難道不是嗎。”,陳康傑帶著笑容問。
“是的,是的,朋友,很歡迎你能來”。
“你的理想是什麼。”,陳康傑跳躍式的問道。
“理想,理想,我目前的理想只想幫助父親,雖然我有很多兄弟,但是我覺得只有我能幫助他”,卡拉比蹙著眉頭猶豫著回答陳康傑的問題。
“我們即便只是第一天認識,我也相信你能幫助他”,陳康傑將薩米多夫泡製好的咖啡遞給卡拉比。
“謝謝,你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卡拉比雙手接過。
“感覺,完全就是一種感覺”,陳康傑不可能說是知道歷史的邏輯,那麼只能說是莫須有的感覺。
“我看你的保鏢全部都訓練有素,我想你的身份一定不簡單”,現在輪到卡拉比想摸摸陳康傑的底子了,所以故意這麼說,看陳康傑怎麼回答。
“哈哈,我的身份很簡單,一個普通的中學生”,陳康傑很簡單的就繞開了對方的問題,一點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透露。
“一個普通的中學生,能夠配得上這樣的保鏢嗎,看來你並沒有當我是朋友哦”,卡拉比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進一步緊逼陳康傑。
卡拉比感覺自己是有問必答,但是對方卻什麼都裹得嚴嚴實實的,他心裡有些失落。
“這麼說吧,我確實是箇中學生,這點並沒有什麼好懷疑的,至於身份,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你就當我是個有錢人吧,小有資產”,陳康傑將咖啡杯放下,慢條斯理的化解卡拉比的失落感。
聽說陳康傑是有錢人,卡拉比目光中一絲光亮一閃而過,當前,他們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資金和武器,說到根本就是資金,有了資金就能在黑市買到大批的軍火,就能招兵買馬壯大實力,這樣就能攻回國內去。
可是陳康傑說的小有資產,這個到底是小到何種程度,能夠帶著這麼一大批隨從住在希爾頓酒店,怎麼說也不可能是小富,自己為了安全住在這裡,也只能帶著兩個人,卡拉比腦子裡不停的在思索。
陳康傑說自己是有錢人,原本就是要引卡拉比上鉤,只是主動權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有錢真好,我們現在最缺乏的就是資金”,卡拉比放佛是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