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種現實僅僅是因為特爾亞斯家族運氣不好,家族內的全部成員患上了此前從未出現過的疫病而陸續死亡,或者是因為某種不可探知的外因的話。那麼接下來的部分,便是真正的、足夠媲美魔塔的魔幻傳說了。
特爾亞斯家族每一代都會出現一位至高的女性。不因為血緣的親疏、不看重品德的好壞,那位至高女性的選舉方法唯有一個——眸發皆白之人。
是的,純白的毛髮、除了對光線有些過於敏感之外視力與常人無異的白色眼瞳。這樣的特徵在特爾亞斯家族中只會出現在女性身上,並在每一代都只會出現一例——沒有再多,只有、也僅僅有一例。不管家族裡的成員再如何努力,只要之前已經出現過這種女性,那麼這一代再不可能出現第二位同樣的人。
如此獨特的特徵令外界有著不斷的猜測,然而那些或帶著惡意、或帶了好奇的聲音最終在百年之前靜默。原因無他——特爾亞斯家族滅亡了。
沒有理由、沒有預兆,在人們反應過來之前,特爾亞斯家族居住的地方再沒有了任何生命的痕跡。
所以……
霍夫曼家族的族長問這種早已經失去了探知意義的問題幹什麼?
薩因好奇,所以點頭。
“是的。”結合了東西大陸人們的相貌特點的男人點頭應道,“我知道。”
“——殿下想說什麼?”
“登特亞絲·特爾亞斯。”艾比沒有正面回答,卻先說出了一個名字。在薩因的怔然中,他繼續道,“這是特爾亞斯家族百年之前唯一的倖存者。”
“——也是那一代的女白?”未等艾比說完,薩因便已經有了猜測。
果不其然,艾比點頭。
“是的,她是當時特爾亞斯家族唯一的倖存者。”艾比回答,“自那之後,她的血脈產出的女性,承襲了特爾亞斯家族的特性,每一代依然只有一位女白。”
薩因沉默之後嘆息一聲,“所以呢?你告訴我這些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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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因並不認為艾比此次來到特爾落提公國是特地來找他講故事的。
“登特亞絲在臨死之前來到了梵穆教國,當時的紅衣主教——特提爾·霍夫曼接待了她。”艾比在這句話後沉默一瞬,在隱秘的探知目光之下,他繼續道,“她在死前,向創世神殿訴說了特爾亞斯家族守護了千年的秘密。”
“——萬年前的雙神之戰中,刺傷了天罰神,也就是由創世神親自打造的聖槍,就在特爾落提公國的某一處。”
“而他們——特爾亞斯家族——在先輩訴說的故事之中明瞭,他們在千年前拾到了這浸染了天罰神之血與創世神之氣息的聖槍。”
“我要你找到它。”
在言語的最後,向眷屬下達了最終命令的艾比如是言道。
薩因嘆息這,終於明瞭了艾比的主張。
不管是在百年前還是百年後的現在,梵穆教國與特爾落提公國之間都有米瑟王國作為阻隔,即便是知曉作為聖物的聖槍極有可能就在特爾落提公國,但作為梵穆教國的敵對國、作為全然信仰自然的國家,要是讓米瑟王國知道了這層訊息,先創世神殿一步找到了聖槍,以此作為要挾該怎麼辦?梵穆教國必須避免這種結局出現,如此一來,便將這件事拖到了現在。
但梵穆教國必定曾經秘密派人前來找尋此物,他又要怎麼做才能在這千百年之間改變了太多樣貌的特爾落提公國中找到那聖槍呢?
薩因頗有些猶豫,並覺得這是不可能成功的任務。
畢竟這種間隔太長時間的、完全不知其真假的傳說故事,要找的物件還是一件死物……
死……物?
薩因在想要放棄之時,卻突然找到了疑點。
那是聖槍,那真的是什麼死物嗎?
就連身為人類的霍夫曼家族都有能夠威懾感知的令牌,那麼作為聖物的聖槍又怎麼不可能?
所以……對那所謂的聖槍最為敏感的人群是誰呢?
陰暗角落之間,被燈火映照得面孔都陰晴不定的男人驀然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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