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服務生去前臺查過,然後回覆:“虞大少已經走了。”
“走了?”虞宛看眼時間,不禁皺皺眉,她剛才和朋友多聊了一會兒天,沒想到大哥已經走了。
見她轉身欲走,服務生似乎想起什麼,又道:“虞小姐,三少今晚過來了。”
“三哥在?”虞宛立刻回身,“他在幾樓?”
“五樓。”
虞宛收回離開的腳步,轉身上了樓。
五樓的包廂門半開著,虞宛走到門外時,便聽到裡面的男人女人們的笑聲。
“三哥,你們今晚又輸了,你還要給笙歌擋酒嗎?”
“對啊,按照笙歌妹妹的水平來看,三哥今晚有的喝了
哈哈哈。”
眾人嬉笑聲不斷,季笙歌臉色掛不住,握著酒杯的五指一根根收緊。
她端起酒杯想要自己喝掉,卻聽顧唯深在她耳邊低語,“餵我。”
“三少,我可以自己喝。”
“沒聽到我的話?”
季笙歌微微猶豫了下,這才把酒杯喂到他嘴邊。顧唯深酒量如何,她並不清楚。但他已經連續喝了七八杯下肚,如果繼續喝下去的話……
“嘖嘖嘖,三哥就是會玩,美人喂的酒是不是味道特別好?”
“來來,你也餵我喝。”
男人們笑鬧聲不停,季笙歌耳根有些發熱。她撅著嘴巴盯著自己的牌,心想她怎麼就不能爭口氣?
“再來!”
“好。”
包廂內骨瓷麻將牌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顧唯深張開雙臂,輕輕將季笙歌環在胸前,“笨蛋,那張不能打。”
“呵呵。”顧唯深健碩的胸膛緩緩貼向她的後背,季笙歌身體明顯戰慄了下,想躲又不敢躲。
“季小姐,要是按照你的水平打下去,是不是想要我喝到酒精中毒?”
“唔。”季笙歌臉色一變,明顯把他的話當真了,“那你別在喝了,下次我自己喝。”
她的眼睛清澈見底,說話時聲音帶著幾分焦急幾分擔憂。
顧唯深忽然覺得心底某處很柔軟,他低下頭,薄唇輕輕落在她的耳畔,低喃:“騙你的,我酒量很好,就算把他們全喝趴下,我也不會有事。”
“喲喲喲,我們好怕怕呀!”
對面幾個男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顯然剛剛顧唯深那句話,大家都聽到了。
季笙歌臉頰騰的躥紅,瞬間將臉埋到顧唯深懷裡。這些個男人,簡直太壞了!
顧唯深順勢抬起手,將她擁入懷裡。他仰起頭,手指朝著對面幾人輕點,示意他們別玩的太過火。
“三哥心疼了吧!”
“就是就是,三哥肯定心疼笙歌妹妹了!”
季笙歌深吸口氣,鼻尖抵在顧唯深胸前,聽著他此刻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嘴角一點點揚起。
包廂門前,虞宛妝容精緻的臉頰慢慢變的慘白。她目光輕抬,便能看到顧唯深此刻正低著頭,目光溫柔的看向他懷裡的人。
從小到大,她也經常陪在他身邊。可顧唯深對於她,卻從沒有這樣的親密與袒護。
眾人笑鬧聲不停,顧銳不經意的偏過頭,剛好看到包廂門外有抹人影閃過。他立刻起身出來,只見虞宛低著頭,快步跑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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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中的笑聲依舊,顧唯深俯下臉,耐心的教導他懷中的女人如何出牌。偶爾季笙歌摸錯牌,都會被他輕輕打下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