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淳抽出一張八條打出來,朝季笙歌眨眨眼,“笙歌妹妹,三哥都說教你了,你還怕什麼?安心的玩吧。”
就是因為他說教她,她才更緊張。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教,前兩次玩牌她輸的可是一塌糊塗。
季笙歌手指觸上那張紅中,剛要打出去,卻被身邊的男人一把拍了下手背,道:“這張別動,把三萬打了。”
“哦。”她聽話的摸上三萬,丟出去。
“碰!”
袁談一聲叫,嚇得季笙歌瞬間收回手。不說高手嗎?怎麼她才打第一張牌,人家就碰了!
第一局牌很快結束,燕南淳推倒自己面前那副牌的時候,簡直笑的嘴巴都合不攏。
“三哥,你們輸了。”
“上酒上酒。”
他們平時經常過來玩,這裡也存著不少酒。服務生送來一瓶紅酒,燕南淳盯著斟滿杯子,叫道:“來吧,趕緊的。”
這局燕南淳先贏,按照規矩其餘三人都要喝酒。袁談酒量非常好,一杯紅酒在他眼中壓根什麼都不算。
坐在袁談身邊的男人顯然也是玩家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剩下季笙歌面前那杯酒,她握著酒杯,眼神動了動。這才第一局而已,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局?
她端起酒杯剛要喝掉,手腕卻被身邊的男人握住。
“給我。”
“嗯?”季笙歌一怔,好像沒有聽清他的話。
顧唯深反手將她的酒杯拿走,微微仰頭就把杯中的紅酒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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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燕南淳翹著二郎腿,隨手摟住身邊的女伴,打趣道:“三哥不但教人家打牌,連酒都擋了啊。”
“少廢話。”顧唯深抽出一支菸點上,“趕緊抓牌。”
牌局再次開始,季笙歌瞥眼放在邊上的那個空酒杯,心中一暖。
不過季笙歌的牌技,顯然是她的短板。第二局袁談胡了,氣的燕南淳上竄下跳。
又是一杯酒,季笙歌握著酒杯送到嘴邊,卻不想又被身邊的男人抽走喝掉。
“三少……”季笙歌有些訝異的看著他,顧唯深低下頭,恰好看到她明亮的黑眸中閃動的光影,“繼續。”
“哦。”
再次開始新的牌局,季笙歌伸手抓牌,手肘不經意間磨蹭過男人堅硬的胸肌。
包廂內溫度很高,顧唯深上身只穿件白色襯衫,單薄的衣料下,他身體的溫度彷彿傳遞到她身上,季笙歌只覺得全身開始發熱,就連手指尖都熱起來。
“別動。”
顧唯深俯下臉,說話時噴出的熱氣輕輕拂過她的耳垂,“這張東風不能打,剛不是教過你的,嗯?”
他低沉磁性的聲音盡在耳邊,季笙歌感覺她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她手指緊緊捏著那張東風,紅著臉開口,問他:“那我要打哪張?”
她仰起臉,那雙晶亮剔透的眸子直直望進顧唯深眼底。他盯著她紅潤的唇,忽然好想吻上去。
“打這張嗎?”季笙歌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眼神的變化,低頭抽出一張牌問他。
顧唯深眼神依舊落在她臉上,隨口應了聲。
啪。
季笙歌把手中的五萬打出去,燕南淳瞬間拍桌,“胡了!胡了!”
不是吧?季笙歌瞪大眼睛,怎麼又胡了?
金闕門前,虞宛拎著包進來時,服務生立刻熱情的迎上去,“虞小姐。”
虞宛點點頭,“我大哥在幾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