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人事部主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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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你還是懂的，那就回去告訴你的主子，讓她沒事多瞭解點法律常識，不然會讓人笑話的。”季笙歌拉開椅子坐下，揚唇瞥眼站在桌前的男人，道：“到了規定的日子我自然不會再出現。現在，請你出去吧。”
“是，是。”
硬生生被懟回來的人事部主管，自討沒趣的轉過身，灰溜溜離開。
辦公室的門關上後，季笙歌眼底的神情動了動。這個季美音的心也太急了點，要是同她媽媽比起來，她顯然太嫩。
衛茵接到季笙歌的電話時，明顯很意外，“笙歌，有事？”
她今早才聽說季家發生的狀況，還沒來得及給她打電話，她倒是先把電話打過來了。
“衛姐，我想跟你們研究一下劇本的問題。”季笙歌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過來，似乎有些緊張。
“今天嗎？”衛茵帶著藍芽耳機，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現在要去機場接閆豫回來，要是談劇本的問題，我們約下午可以嗎？”
“嗯……”
季笙歌聲音頓了頓，才回答：“那就改天再說吧，反正問題不是很大。”
“那也好。”衛茵應了聲，隨後又問：“笙歌，你家裡的事情怎麼樣了？”
“還好，我能處理好。”
聽出季笙歌的迴避，衛茵也不好繼續多問，只好將電話結束通話。
書桌後面的轉椅中，季笙歌雙手交扣後抵在額前，神情似乎充滿猶豫。顧唯深的脾氣，她多少了解一些，雖然把握並不大，但總要試試看。
只是……
她目光倏然暗了暗，嘴角不禁緊抿。閆豫哥哥，這次，對不起了。
大概一個小時後，衛茵將車停在機場外面。她看眼腕錶，快步跑進機場大廳。來時的高速堵車，險些遲到。
不多時候，前方出口有道熟悉的身影走來。衛茵微微一笑，欣喜的朝男人跑過去，“豫，你回來了。”
“嗯。”
閆豫推著行李箱，衛茵快步走在他身邊，輕聲詢問，“怎麼樣，事情有進展嗎？”
“沒有太大的進展。”
眼見閆豫臉色不佳，衛茵識相的閉嘴，也沒敢再問。須臾，他們兩人將行李箱搬上車，而後一起駕車離開。
停車場的某個車位中，有輛白色小轎車的視窗開啟，伸出的攝像機鏡頭對著前方那兩人就是一通猛拍。
臨近中午，一輛銀色奧迪轎車，停在市中心一片高階住宅區。衛茵將車熄火後，同車裡的男人並肩走出來。
閆豫身上的黑色休閒服低調沉穩，他臉上戴著墨鏡，很快同身邊的人走進電梯。
電梯停在九樓，衛茵拿出鑰匙開啟門，拉著閆豫進去。
“你來看看，房子裝修的還滿意嗎？”衛茵將鑰匙放在茶几上，笑眯眯的問。
男人放下行李，大致看了看周圍，“挺好的。”
這些年衛茵在他身邊，始終都還做著照顧他飲食起居的很多事情。閆豫多半都不會操心這些瑣事，通通交由衛茵來處理。
衛茵起身走進廚房，很快倒了杯溫水出來，遞給身邊的男人，“你坐早班飛機回來的，今天就不要去公司了，在家好好休息吧。”
閆豫接過水杯，喝了幾口水後，忽然望向身邊的人，“季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聽到他這麼說，衛茵不禁蹙起眉。這兩天閆豫都在香港，他是怎麼知道季家出事的？
深吸口氣，衛茵垂下臉，道：“季太太流產了，她一口咬定是笙歌把她推下樓，聽說季閒發了很大的火，要把笙歌趕走……”
身邊的人話還沒說完，閆豫已經拿起車鑰匙。衛茵下意識拽住他的手臂，問道：“你要幹什麼？”
“我去見她。”輕輕推開衛茵的手，閆豫出門。
衛茵後面的話還來不及說，便看到他已經出去。她只好拿起包和鑰匙，追上閆豫的身影，快步同他走進電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