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歹是公堂之上,外面全是圍觀的百姓,這訊息的速度可想而知。
只怕他們仨還沒走出衙門,三十幫裡就已經收到了訊息。
左右這背叛已經成為定局,那就一條道走到黑吧,左右不過是被流放,總比被幫裡折磨死的好。
“我知道,我原先有個老鄉在密室裡職守,他跟我說過,裡頭關著不少衣著光鮮的人,看著像是經商的富人,我當時就知道,肯定跟商賈失蹤一案脫不了干係。”
這人越說越精神似的,絮絮叨叨說起那裡開始被關著的其實都是一些其他不知來歷的人,後來就成了那些商人。
不過再後來中途還來了一個很奇怪的人。
“那個人是最奇怪的,來的時候沒有被捆綁,但是嘴巴卻被塞的滿滿的,而且看守他的人大約有五六個。”
左儀聽他說到這裡,基本猜出來那個人到底是誰。
原來他最初是被關在那裡,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才移到了另一個地方的地牢關押。
左儀想到這裡,就問了一句,“你還記得那人的樣子嗎?”
三十幫那個人正準備再說點什麼,聽左儀突然問到了這個,那人顯然沒立刻反應過來。
少頃,他張口說道:“記得,我仔細看過那個人的樣子,雖然披頭散髮,但容貌沒有被完全遮蓋住。”
得了他肯定的回答,左儀便示意宮文柏去讓人把那具屍體的畫像給拿出來供人辨認。
當那人第一眼看見畫像的時候,多少有點猶豫,隨後他用手稍微遮了遮,頓時便十分肯定的說就是這個人。
因為當時他見到那人的時候,他就是披頭散髮,正好遮住了一點臉,用手這麼一擋,就看的很清楚了。
得了確認,左儀便朝上官銳行了一禮說道:“知州大人,如今這案情就很明白了,雖然這第三個人的死並非真的是商人被殺,但卻跟這件事脫不了干係。”
案件說到這裡,雖然看似雜亂無章,卻將所有線索都指向了一個兇手,不管是商賈失蹤,還是後來被殺,以至於再後來這個被偽裝而殺的人,都同屬一個案件。
如此說來,事情其實就變得簡單了多。
“這麼說豫州城內所有事情,無非都是這些人在作怪?”
上官銳心裡多少有了些底,左儀這麼故弄玄虛的,無非是在告訴眾人一件事,兇手就是一個人,或者就是一撥人。
不過想想後者更符合實情,那些人能弄出這麼大動靜,一個人約莫是趕不出來的。
但上官銳心裡還有一個疑問,這是當初左儀曾懷疑的事情,那就是衙門裡誰在裡應外合。
“大約是如此,總歸這不是好幾個案子,而是同一個。”
左儀抄著手在原地轉了半圈,目光掃了一眼大堂外的那兩人,這兩人從施家柴房裡被弄出來,如今可是比在裡頭看著更萎靡。
他想了想,在柴房的時候可是好吃好喝的對待著,咋還這副被虐待的樣子。
“還有一件事,大人也許會有興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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