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儀看了眼地上的人,緩緩搖頭,“算了,讓他自己回味回味,明日再問。”
隔了一日左儀休沐,正巧時間有的是,便又帶著聞人清到了柴房。
這次門才一開啟,裡頭的兩人都齊齊窩到了牆角里。
左儀挑眉,“你拉著人家做什麼,人家可是乖乖配合,什麼都說的清楚,你不一樣。”
“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別再來了。”
男人壓根不敢去看聞人清,從前師父說不要以貌取人,他這幾日就掉以輕心了兩次,結果前者被抓,後者乾脆讓他後悔來到人世。
“那好,你說吧。”
左儀很高興,靠在一側的門板上乾脆都不進去。
“你想知道什麼?”男人想了想,遲疑的問道。
“你知道什麼?”左儀乾脆打氣太極。
這人什麼身份尚且不知,背後誰給撐腰也不知道,讓他提問題問,這不誠心為難嘛。
“這...”
“先從酒窖說起。”
聞人清見他為難,冷冷的提了一句。
“是,是,我們之前從長寧府押著人到石人鎮,後來悄悄入城,只是上頭的人說衙門不牢靠,重新選了地方關押,後來就到了那個酒窖。”
他的意思是一開始並不知道那地方是施家酒窖,就是被他們關押之人的地方,只是覺得那地方偏僻安靜,是個看管人的地方。
聽他這麼一說,左儀倒是想起來,乾脆讓他從施千蘭入長寧府說起。
男人的說辭跟施千蘭自己說的差不多,在城門外便已經伏擊將施千蘭擒獲,後來只在長寧府外待了一日,之後就開始往豫州來。
只是中間出了個變故,施千蘭試圖逃走,這才被關押的更加嚴密。
男人說自己並不知道上頭的上頭是誰,只知道人來自京城,是個白面無鬚的中年人,看樣子像是從宮裡來的。
“當時先去了石人鎮,和另一撥人在地牢裡匯合,只是我們不能太進去,說是裡面關押了重要的犯人。”
男人說的就是那個被秘密處死的乞丐,也就是當年科考一案的唯一證人。
他說著朝一旁另一個人看去,另一個趕緊搖頭,“我不知道那乞丐的身份,只是知道他被關在那裡很多年了,好像是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秘密。”
“這話不假,行,你繼續說。”
左儀點頭,表示這兩人說的令他還算滿意。
男人鬆了口氣,繼續往下說道:“後來在酒窖待了約莫七八日,見城中沒什麼動靜,直到有一日外頭回來的人說另一個被關押的人跑了,我們這才重新換了地方。”
他指的另一個被關押的人就是程宣,他當時偷襲程宣為的便是彌補過失。
“後來換了什麼地方?”
左儀好整以暇,換地方總該有另一個地方才對。
男人卻搖頭,“我跟到一半被派回來找東西,還不知道具體位置在哪裡。”
“那你找什麼?”左儀眯起眼睛,什麼東西這麼重要,還得再派人回來找。
“上頭來人的一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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