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儀將那塊玉佩的具體樣子問的十分仔細,隨後便吩咐施傢伙計前去酒窖重新搜尋,如果沒有,那就在附近搜。
無論如何把玉佩找出來。
崔巖沒問理由,只低頭應下。
將此事吩咐妥當,左儀又問了男人他們離開的方向,男人不敢有所隱瞞,說是城東。
左儀當時腦子裡便想到了城東最為出名的娘娘廟。
“你們跟商賈失蹤一事...”
“這個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只是負責押送人,到豫州的時候商賈失蹤一事已經發生了,真不是我們乾的。”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將施家大小姐看押住,好讓施家不敢隨意攪合進來。
但具體攪合進什麼事情裡,他們根本不知道。
左儀點頭,“我信你一回,那你呢?”
他側頭看向另一個人,這件事跟看押施千蘭的人無關,那另一夥人呢?
“也不是我們,我們只負責看管地牢裡的人,每隔一段時間還必須換崗,我們幾個都是這次伏擊剛被調來的,連裡面關押的人也才見了統共不超過三回,真的不知道啊。”
那人說的十分誠懇,生怕左儀一個不相信,他再一次遭受那種生不如死的酷刑。
“得,都不知道,看來跟這件事沒什麼關係。”
左儀有點失望,要是一道那還好辦,如今不是一個路子,他豈不是又得尋找破案線索。
不過豫州誰會這麼大手筆幹得出這種事。
“我倒是聽說過一則傳聞,說是狐妖作祟,不知道是真是假。”
左儀順著說話聲音扭頭去看那人,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從何處聽來的?”
說話這人眼神微微閃躲,良久才吱吱唔唔的說道:“是在石人鎮換崗之前聽一個村裡的婦人說起,那人是我們中一個人的相好,時常給我們送飯。”
當初在地牢外看守的時候他們還曾調侃過,說那人走到哪兒都有個相好,偌大的豫州都跟他家開的似的。
“具體住在何處可還記得?”
“記得,就在石人鎮主街第二個巷子口把邊的那家,她家裡就她一個,聽說之前有個老婦人也在,可惜後來沒了。”
把自己所知的說出來,那人有些掙扎,但還是繼續說下去,“不過我覺得不大對,我們隊伍裡那個人不管走到哪兒都在隊伍裡,且處處都有個相好,即便他樣貌清秀,好像也有點不至於。”
話說的含蓄,左儀卻聽得明白。
原本這些人只是個臨時組建起來的隊伍,卻有一個人始終都在其中。
這也就罷了,還不管走到哪兒都有一個相好,更是奇怪上加了奇怪。
“這人那天在你們隊伍裡嗎?”
他和程宣去地牢外檢視的時候,左儀不記得裡頭有個相貌清秀的男人,倒是好幾個看上去就窮兇極惡的。
那人想了想搖頭,“沒有,他被派去給地牢裡的乞丐收屍,後來就沒有回來過。”
如今再想想,說不定人家早就知道這次伏擊不會成功,所以才早早就想好了後路。
只有他們這些人無根無底,被人變著花樣的往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