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寡婦這樣的,倒是第一次見。
“若不是為財,又是為什麼?”
宮文柏穩穩坐在位子上,看似在說眼下的案子,但腦子裡不知為何想起了當年的事。
而這兩件事,除了地點相同,都是在鳳錦縣,卻是沒一處相似。
左儀抄著手,往後靠在了椅背上,“殺人無非那幾種理由,情殺、仇殺或為財,其餘還有理由,只是不常見罷了。”
這些宮文柏自然知道。
只是知道歸知道,眼下這案子該如何解決是個問題。
他不善於緝兇追案,若非如此,當初便可自己入仕,何須找了左儀依附。
不過現在看來,也許自己的不善於才是幫了大忙。
他的目光有些太過熾熱,左儀想忽略都不行。
但左儀仍舊沒有開口問,他倒是覺得,宮文柏早晚會說。
而這件事,肯定跟鳳錦縣有關。
“還是要查寡婦本身,這件事我已經吩咐下去,且等著。”
只要有接觸,就一定有破綻。
當高金聽聞此事的時候,左儀已經把寡婦那段時間所有接觸的人查了個遍。
高金心裡犯嘀咕,縣衙一個人沒用,怎麼去查的?
難道說岐國公把自己家公子丟到底下真是歷練?
高金一想覺得肯定是,也不知道左儀身邊到底帶了多少人手。
縣丞申良遠則本著一貫作風,覺得左儀即便出身顯赫,可如今他就是鳳錦縣的縣尉,該管就得管。
至於用什麼人手,看他自己。
而唐辭則心裡不安起來,新來的縣尉大人對他們這些捕快似乎不怎麼信任,連查案這等大事都不招呼他們。
他還從三兒嘴裡聽說,縣尉大人招呼的那些人都是城中施家酒樓的一些夥計,那些夥計查案難道比他們這些捕快更厲害?
一時間縣衙裡各種想象猜測,什麼都有。
而左儀這個當事人完全沉浸在了手上的案子,幾日查下來,他和宮文柏鎖定了幾個人。
“自上個案子往後,跟寡婦接觸的人中,除了以往就已經接觸的,還剩下五個人,一個是賣貨郎,一個是去家中看病的郎中,其餘三個都是布莊的人。”
宮文柏把查到的東西整理出來,遞給左儀看。
這五個人看上去都沒什麼問題,跟寡婦也不至於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左儀翻了一遍,確實只有這五個人是才出現,算是接觸的陌生人,但每個人都有合理的理由。
比如郎中,寡婦受了姘頭殺人的驚嚇,郎中前去看病,合情合理。
再比如布莊夥計,都是上門為寡婦置辦衣裳,沒什麼問題。
“這些人還得篩選,知道寡婦作息的,怕不一定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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