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老老實實的寫了一天,等一抬頭發現天都黑了,我揉了揉脖子望向書案。
舟大人何時不見了,我嘆了口氣,不在也好,我明天再來寫也不用給他請退。
起身回房間,正準備休息忽聽外面蛐蛐叫,當然是不正常的蛐蛐叫聲,那聲音一聽就是老頭。
我激動,跳起來跑出去,正想找他,人就來了。
“老頭?”我問。樹後隱出一個身影,仔細看不就是師傅本人。二話不說我沖過去抱了他一把,他搖晃著倒退幾步說:“哎呦,咳、咳,你要勒死為師嗎?”
“老頭,你終於出現了。”我松開手略帶委屈的說。
“這禁軍府把守森嚴,為師真難瞅機會。”他解釋,盯著我問:“怎麼?可是舟皓那小子又欺負你了?看把你憋悶的。”
我垂頭不語。
“到底何事?”老頭見我神色不對也認真起來。
“老頭,我,我想撤了。”我悶聲說。
“為何?”他皺著眉問。我說不想幹也不是一兩次了,但是這次沒哭沒鬧,悶悶不樂的表情讓老頭也面露憂慮。
“我恐怕勸服不了舟大人,而且你也知道,他一直心繫洪若碧,前幾天他們見過了。”
“怎麼?”老頭捋著鬍子想了想問。
“我覺得那洪若碧對舟大人影響極大,她三言兩語說,讓洪姑娘去說服舟大人要來的更奏效。”自從見了洪若碧本人,我就一直覺得自己的角色很逗比,處境尷尬還會礙事,這種掙紮在夾縫裡的定位讓我特崩潰,也應付不來,想抽身。
老頭這時神色有些古怪的說:“丫頭,其實袁夫人正是受了師伯和袁宰相的命才前去相勸。”
“什麼!?”我先是吃驚,而後又有些開心道:“那不正好,徒兒確實能力有限,無法完成師傅所託。這樣我不是就能走了?”
“還不成!”老頭毫不留情消滅我的念頭。
“老頭,你非要眼見徒兒的屍體才肯放棄麼?”我揪心道。
“舟皓不至於如此苛待與自己手下吧?”老頭倒是替他說起情來:“為師看,是不是你這丫頭腦袋裡想太多了?”
“我也不知道。”我垂著頭無精打採道:“就是感覺總是被來回折騰,有點吃不消了。”
每日跟一個精明幹練心思縝密的人鬥智鬥勇,讓我身心疲憊。最重要的是,無論心裡防備還是感情思維都在向著一種不可逆的姿態脫線失控,卻無法奢望得到半點回應,老頭你知道我的驚恐和無措嗎?
“那你暫時不用待在他身邊了,為師有一事要你去辦。”老頭似乎也看出我的窘迫,不強求轉而說。
“可我現在連這事都沒辦好……”我為難道。
“這個有袁夫人相勸,你先放一放不急。”老頭給說道。
原來是袁宰相要想扳倒餘朝忠除了集結各方勢力,還要有確鑿的事實證據。奈何餘老賊不留餘漏,所有事情都找不到絲毫破綻。即使有些可利用之處,只要被餘朝忠察覺分毫,他毫不留情趕盡殺絕根本不留活口。
袁大人和師傅商量後決定去機要檔案庫查閱餘朝忠經手的各個檔案,只要細心查詢,必定能發現破綻。
“那個不是袁大人去查閱更方便。”我不解問。
“袁大人怎麼可能親自去查,那樣還沒查到只怕就會有人一把火把所有檔案燒了。你有禁軍令,又有此身份出入方便不會引人起疑。”老頭細細解釋。
“所以我還是不能撤?”我望向他。
老頭搖搖頭,又勸說道:“為師保證,等餘朝忠這事結束定會讓你離開。”
“好吧。”我笑了笑說。其實我早知道老頭根本不可能輕易放棄,再說檔案什麼的查詢起來應該不費力。只要能幫上忙的,我當然願意出力。
“對了,這會兒守衛較松,我去取來張大人的奏章。”我想起說。
老頭點頭,片刻後我拿來奏章交給師傅,他接到手又囑咐幾句轉身隱入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