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私人醫院,所以條件也沒有南宮醫院那麼的好。
墨唯一記得之前她在這裡住院的時候,某人很強烈要求她要麼換一家醫院,要麼就搬回家住。
可現在他都在這裡住一星期了,眼看要出院了也沒說要換一家條件更好的醫院。
……
墨唯一拉開簡便的衣櫃門,看到裡面掛著兩套乾淨整潔的襯衫西褲。
都是蕭夜白平日裡常穿的款式。
她拿了一件白色襯衫。
轉過身,就迎上男人幽幽的黑眸。
墨唯一低下頭,走到病床邊,將襯衫直直的遞了過去。
誰知蕭夜白說道,“我右手受傷了。”
墨唯一手指緊了緊,“仲凱說你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因為這句話,男人的眼底微微一動。
墨唯一突然也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
而男人的表情,很顯然也是聽出來了。
估計會覺得她在私底下透過助理偷偷關心他的身體康復情況……
但墨唯一也懶得解釋了,她將襯衫放在病床上,“那就等會讓周嬸幫你換吧。”
“這就是你的誠意?”蕭夜白淡淡的發出疑問。
墨唯一說,“我已經道過歉了。”
想讓她幫他換衣服?
不可能!
“你是道歉了。”蕭夜白的語氣依然平淡,“你肯定也知道,就算你不道歉,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蕭夜白被你當眾潑了一臉的水,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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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勾起嘴角的弧度,“我很不喜歡那個凌之洲。”
明明是在笑,卻讓她在這個夏初的季節裡分明感到一份寒意。
語氣神態也都很淡定,卻透露著明顯的壓迫感。
墨唯一死死地咬著下嘴唇。
她天生面板就白,懷孕後基本就不怎麼化妝了,但是今天因為出門,還是塗了一層淡淡的口紅。
此刻被她咬著,就像是烙上的一抹眼紅,映襯著白皙的臉頰,格外刺目。
然後她閉了閉眼睛。
再深吸一口氣。
“算了。”墨唯一視死如歸一般,直接抬手放在男人的領口上,剛要幫他解開病號服的紐扣……
“先幫我把臉擦乾淨。”
墨唯一:“……”
她告訴自己要忍耐。
畢竟凌之洲是無辜的。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實在沒有必要因為自己和蕭夜白之間的私人恩怨,引來對他的惡意報復。
而且他根本就不可能是蕭夜白的對手。
墨唯一伸手拿過旁邊桌上的紙巾盒,從裡面抽出紙巾,幫他把臉上的水漬全部擦拭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