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
寧初已經找不出用什麼語言來形容他了。
怎麼隨時都帶了套出來?
容瑾言低低的笑,儘管很累,但身心又有著說不出來的暢快。
自從認識她以來,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肆無忌憚又暢快淋漓的做過。
如果不是他真的體力不支了,再做下去可能會死在她身上。他確實有將一盒用完的打算。
寧初眼角還掛著被他欺負過後的淚水,吸了吸泛紅的鼻子,她不滿的張嘴,朝他胸膛咬了一口。
咬的地方,恰好是比較敏感的地方。
她見此,又不好意思的將小臉埋進他懷裡。
他摸摸她的頭,聽著她微微抽噎的聲音,低低的笑,“哭什麼哭,你不也很舒服?”
“哪有舒服?”她的腰都快斷了,腿都快折了。
已經痠疼得麻木,找不到任何感覺了。
“不舒服?”男人深邃狹長的鳳眸微微眯了起,透著一股子獸般的危險,周圍的氣壓驟然變低,寧初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對他道,“我錯了,很舒服,你技術一流的棒。”
男人另只大掌撫上她平坦的小腹,“當然,你不舒服的話,帳篷也不會快漲潮了。”
寧初從他胸膛裡抬起頭,眸光溼漉漉的狠瞪了他一眼,“你怎麼那麼混蛋!”
“怎麼混蛋了?將你伺候舒服了也叫混蛋?”他在她耳邊她輕輕漫漫的調戲著她,語氣裡帶著饜足過後的慵懶。
寧初以前就見識過他有多流氓無恥。
真是白白浪費了一張清俊矜持優雅貴氣十足的好皮囊。
寧初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伸出用,用力的抱住了她。
幾乎在一瞬間,他也緊緊的環住了她。
她和他從彼此的眼裡,看到了一閃而逝的傷感。
明明相愛。
可是,卻又沒辦法順利的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