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還沒看完,她又重新被男人抱到了帳篷裡。
被他高大的身子壓在身下,外面金色的陽光灑下來,她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害羞。甚至不敢直視他深邃的眼睛。
覺察到她的羞赧,他低低沉沉的笑,“臉紅什麼?昨晚又不是沒有做過。”
“現在白天了。”晚上四周都是黑呼呼的,什麼都看不到,只要用感官感受就行了,但現在天亮了,她的醜陋曝露在他的眼前,她有些不自信。
容瑾言覺察到她的心思,薄唇在她秀.挺的鼻尖上親了一口,“初初,別怕,不管什麼樣的你,在我眼中都是最美好的。”
她紅著臉嗔了他一眼,“就會甜言蜜語哄我。”
“嘴上不哄你了,做點實際的行動讓你身心都愉悅起來?”
寧初張了張嘴,剛想說點什麼,他就已經闖了進來。
壞蛋!
她準備咬他,他卻有所感應似的,堵住了她的唇。
她的眼睛被他親得溼漉漉的,周身的肌膚也泛起了一層粉潤的紅暈,小.臉趴在他的脖頸裡,像只小貓一樣低吟,“手別伸到那裡,嗯你好討厭……”
嬌.軟的嗓音柔得好似能滴出.水來,他已經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聽到她用這樣的聲音對他說話了。
整個人,都快要酥了一樣。
還想繼續聽她用這樣的聲音說話,他抱著她,慢慢的磨蹭。
她在他身下扭來扭去,被他折騰得身子好像被什麼掏空了一樣。
明明他比她還想要,可是他卻忍得住,她紅著臉,嬌滴滴的開口,“你故意的是不是啊?”
“寧初,叫我。”
“容瑾言。”
“不是。”
“二哥。”
“不是。”
“瑾言。”
他冷哼,不再搭理她,只是繼續磨蹭著她。
她咬了下唇,看著他深邃幽暗的眼眸,生鏽了的腦袋頓時好似受到了什麼啟發一樣,趴在他耳邊,聲音軟軟的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