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起來,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吞噬了她。
迷離的,虛軟的,不受控制的。
以及只有他才能帶給她的興奮和愉悅。..
像置身在一個美妙的夢境裡,夢幻又不真實。
“二哥,你慢點……”她低低地喊了他一聲,呼吸帶著微微的凌.亂。
容瑾言沒有說話,也沒有聽她的話慢下來,而是低下頭,狠狠緘封住了她的唇。
……
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寧初好像迷失了自己。
每一次呼吸,顫慄,愉悅,都是極致的體驗。
她沒想到,會在山頂,有這種的感官與體驗。
太過羞恥。
容瑾言幾乎徹夜未眠。
即便身體疲憊到極致,可心裡和精神上的興奮,依舊難以消彌。
寧初到底承受不住連著兩次的體驗,眼皮沉得不行,後來是怎麼窩在他懷裡睡著的她都不清楚。
他替她清理了身子,替她穿好衣服,將她抱進睡袋裡。
他一夜未眠。
摸著她的腦袋,一直看著她。
她睡得迷迷糊糊時,感覺有道低沉的嗓音在耳邊叫她。
她睜開沉重的眼皮,對上男人那雙沉沉的眼眸。
昨晚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猝不及防的跳進腦海。
她咬了咬唇,又將自己的腦袋埋進睡袋,準備當駝鳥。
容瑾言低低的笑。
“初初,起來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