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很給她做的飯菜面子,沒一會兒就一掃而光。
當然,她做的也就只夠他一人的份量。
他剛放下碗筷,一張潔白的紙巾就遞到了他跟前。還帶著淡淡清香。
容瑾言抬起眼眸,深邃無比的看著她,傷痕累累的臉上看不出什麼多餘的情緒,語氣很淡的道,“回去吧!”
寧初看著他削瘦得都變尖了的下巴,她心裡悶得厲害,“等下就會走的。”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
起身,走到靠窗的書桌前,從抽屜裡拿出煙和打火機。
但是想到最近比賽期間,最好不要抽菸,他又重新將煙放進了抽屜裡。
他身上穿了件黑色t恤,後面印著俱樂部的,他寬肩窄臋,身高腿長,穿什麼都好看,典型的衣服架子。
寧初盯著他看了會兒,他自始至終都背對著她,一副不太想面對她的樣子。
她微微嘆了口氣。
收拾好桌子上的保溫盒。
起身,她站在離開幾步之遙的地方,想到他在擂臺上捱打的畫面,腿有些發軟,“瑾言,你不需要這樣,就算找到了顧灝霆,也不一定會有解藥。你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
容瑾言落在身側的雙手握成了拳頭,他凌空揮了揮,沒有回過頭,聲音淡淡的,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以前在部隊,我學過搏鬥,現在站在臺上拳擊,讓我找回了當年那種感覺。”
他扯了扯唇,仿若有淡淡的笑從他薄唇間溢位,“我似乎,喜歡上了這種拼命搏擊後勝利的感覺。”
寧初搖搖頭。
不是的。
沒有人會喜歡天天捱打遍體鱗傷的滋味。
“二哥,退出比賽,帶著小雨滴回到夏川市,過回屬於你的生活不好嗎?”
她話音剛落,男人就突然回過頭,眼神犀利無比的看向她。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