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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梁桓率軍離去已經一個時辰了,這一個時辰之中,李鳳暘不斷聽到來自行進軍中的情況彙報,聽說梁將軍一切安好,她安了心。
她將梁桓這次前往的位置在地圖上標出,起先並未發現有何不妥,直到副將鄭允慌忙闖入營帳中,急切地說:“夫人,大事不好,將軍要去的地方,不知何時新出現了一片沼澤!現在所有人馬都陷入了沼澤之中,情況十分危急!”
聞言她眉頭緊鎖,篤定說道:“地圖上之前並未標出沼澤,不可能憑空會出現一片沼澤,這其中必定有詐。鄭允,現在由你來坐鎮軍中,我去瞧瞧究竟發生了何事。”
“夫人,萬萬不可,若是您出了事情,將軍會自亂陣腳的!”她對於梁將軍來說有多重要,鄭允心知肚明,怎可能讓她去冒險?
“鄭允,現在你必須聽我指揮,否則,若是將軍出事,這北境就沒人守了!”她自然知曉只靠商議,鄭允是絕不會答應的,便拔出軟劍,直接向鄭允攻去。
鄭允並不想與她動手,是以一開始只是一味躲避,後來實在躲不過才亮出兵器,與她對戰起來。
兩人過了二十餘招,鄭允腦海中出現一些與過往記憶相關的零星片段,直到她亮出一招劍法,他腦海中“轟”地響了一聲,隨即扔掉手中武器,愣愣盯著她瞧。
她見自己用劍招喚起了他的記憶,便停了手,站在一旁,靜靜等待著他開口詢問。
過了約摸一盞茶的時間,鄭允才問:“夫人,不知夫人與淳于大小姐,是何關系?”此話一出,他都暗笑自己傻。大小姐已經去世那麼久了,和將軍夫人怎會有關系?
她笑了笑,說道:“鄭允,難得你還認得我的劍法。”
此言一出,她便算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鄭允聞言登時石化,嘴唇哆哆嗦嗦半天不能言語,眼中滿是激動之意,甚至熱淚盈眶。
“鄭允,你既然已經知曉我的身份,便知道梁將軍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即使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闖一闖的。”她現在沒有時間與之敘舊,說完便匆匆離開營帳。
鄭允望著她離去的身影,直到最後都沒能說出只言片語。
她跑出營帳,吹了一聲竹哨,被安排在馬廄的小黑聽到哨聲,不多時便跑了過來。
“小黑,此去兇險,不過還是要拜託你了。”她拍了拍小黑的額頭,說道。
小黑點點頭,她一上馬,它便飛馳起來。
有千裡良駒幫忙,不到半個時辰,李鳳暘已經奔跑到了大軍出事的地方。
遠遠望去,果然所有連人帶馬帶兵器都深陷沼澤。
可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她拉緊韁繩,停下了小黑的腳步,眯起眼來望著前方。
一陣一陣異香飄入她的鼻腔中,漸漸的,她感覺自己連同著黑馬正在往下落。
低頭一看,不知何時,黑馬蹄下竟出現了一片沼澤,而她與黑馬已經陷入了其中。
心中湧起一陣恐慌,她往不遠處看去,一眼看到了同樣表情恐慌的梁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