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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煙,今日雖大獲全勝,但我總覺得事出蹊蹺。自我駐軍北境以來,遊牧騎兵便甚少來犯。且這次的騎兵作戰風格與之前大不相同,我懷疑這些人並非是真正的遊牧騎兵。”梁桓脫下外衣,坐在桌邊喝茶,邊喝邊分析道。
“並非真正的遊牧騎兵?可是誰會冒充他們呢?冒充他們又有什麼好處?”李鳳暘聞言甚是疑惑,連續三問,問完之後,她自己明白了一些。
好處當然是做了壞事不會被追查,這是不言而喻的。
“阿煙,這北境畢竟不是太平之地,為了你的安全,你便聽我一句,去找奶奶可好?”梁桓沒有回答她的疑問,而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聽到他這樣說,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桓哥哥,成婚之前你不是已經答應我,讓我與你並肩而立,共同馳騁沙場麼?怎地才不過一日,你就變卦了?還有,有些事情,為了避免你憂心,我沒有告訴你。現在再不告訴你,看來是不行了。”
“什麼事?”梁桓皺眉,他沒想到,她還有事瞞著他。
她將他離開京城後她在皇宮的遭遇悉數說了出來,最後說道:“現在早已沒有海州李家,除了這北境的軍營,我已無處可去。桓哥哥,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會留在你身邊與你共同抗敵的。”
“對不起,阿煙,我沒想到蕭琛會這般對待你。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李家所有人。”梁桓聽完她的話,將她擁入懷中,十分心疼。
“都過去了,不過,桓哥哥,你如何會讓魑魅回去尋我?若非有魑魅相助,我現在可能已經成為瑾妃,此生無緣再與你相見了。”
“我當時並未多想,只是突然憂心你的處境,想讓魑魅幫我照看你,沒成想歪打正著,竟將你救了出來。”梁桓說到這裡,十分後怕地深呼吸一口氣,接著說道:“幸虧我讓魑魅去尋你了,否則,就算是拆了那座皇宮,我也一定要將你救出。”
京城皇宮禦書房,蕭琛已經批閱奏摺有一個時辰了,情緒一直很平靜。直到翻到了一封來自北境的摺子,還未看完,便勃然大怒。
候在一旁的福祿見狀急忙下跪,“陛下息怒,龍體重要啊!”
“梁將軍好的很啊!朕讓他去鎮守北境,他竟在軍中成親!好,真是好!”天子揚手將書案上所有奏摺全都拂落在地,站起身,負手大步走了出去。
福祿的心高高吊起,即便是這樣,也只能起身快步跟上。
天子一怒,不知這朝堂中的哪位又要倒黴了。這般想著,福祿縮了縮脖子,甚至似乎感受到了脖頸後有涼意。
讓福祿意外的是,天子去的竟然是皇後處。
“皇上駕到!”福祿立在門外,捏著嗓子高呼。
“臣妾參見皇上。”皇後顧清月的腹部已經高高隆起,看起來距離臨産日期已經不遠了。
“皇後平身,朕不是說過了?你有孕在身,莫要多禮。”他扶住皇後的手,將她扶起,又扶著她往殿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