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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剛剛救我們母子之時受了傷?你的臉色有些難看。”年輕母親突然擔憂問道。
“啊,沒事,就是有點餓了。大嫂,我姓於,單名一個煙字,你叫我阿煙便好。”
“阿煙姑娘,我姓陸,名嫣然,看樣子年長你幾歲,你若不嫌棄,可喚我一聲嫣然姐姐。”陸嫣然笑道。
“巧笑嫣然,嫣然姐姐,你人長得美,名字也美。今日叨擾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李鳳暘看到陸嫣然的笑容後,頓時更加確定,這位女子就是梁桓會喜歡的那種型別。
雖然她很想勸自己不必多想,可是當事實擺在眼前時,她依然受到了重擊。
沒錯啊,淳于煙已經死了那麼久了,梁桓有了新歡很正常。
自己憑什麼會認為梁桓會為了淳于煙一直守身?
李鳳暘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怎麼走出那處院子的,她獨自走在西柳縣的大街上,覺得自己無家可歸。
海州李家不是她的家,現在的煙雨樓也不是她的家,她本來以為有梁桓在的地方便會是她的最終歸宿,可是現在看來,梁桓那裡也不是她的家。
“我的家,到底在哪裡啊?”她蹲下身子,將臉埋進雙臂之間,嗚嗚哭了起來。
“姑娘,你怎麼了?是有人欺負你了麼?”熟悉的聲音傳來,她抬起頭望向來人。
“李姑娘,是你?你怎麼了?”聶遠之看清這滿臉淚痕之人竟然是之前對他有救命之恩的人,十分震驚。
甚至他還有些手忙腳亂,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明明在不久之前,她看起來還是那麼鎮定自若,那麼強大,仿若這世間萬事萬物都難不倒她,怎地現在竟蹲在街頭哭了?
“聶遠之,你要回景城聶氏是不是?我陪你去。”她深呼吸了幾口氣之後,用衣袖胡亂抹了幾把眼淚和鼻涕,說話聲音雖然還帶著哭腔,但是語氣已經正常了。
“李姑娘,你這是怎麼了?”她突然就鎮靜下來,這轉變之快讓聶遠之一時之間適應不了。
“回景城。”她站起身,就要出城。
“李姑娘,在下的身體還未恢複好,不便長途跋涉……”聶遠之有點為難了。
他是想回景城,但是為了不讓大哥擔心,他想養好傷之後再回去。
“那就回去養傷。你在這大街上亂逛什麼?”她沒好氣地說道,隨即轉了方向,往之前安頓的他的那間客棧走去。
他趕忙跟上。
梁桓一路驅快馬,很快便回到了西柳縣。
一到城中,他直奔安頓那對母子的院中,正巧看到僕人在收拾茶碗。
“剛剛院中來人了?”他問陸嫣然。
“下午出去置辦東西,認識了一位姑娘,帶她回來喝了碗茶。”陸嫣然將自己與孩子遇到流氓的事情隱去未說,候在一旁的護衛小量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