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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進來,先是看了一眼呂鳳暘,隨即向著梁桓作揖,道:“幾日不見,梁兄真是讓在下刮目相看,竟這麼快就嬌妻在懷了?如此福氣,真是讓人羨慕不已!”
“這是哪裡的話?在下自是沒有齊兄的好福氣,能讓花樓的頭牌都爭風吃醋。”梁桓話一出口,自覺失言,小心翼翼地瞧了呂鳳暘一眼,見她果然在看著他,心中一陣發虛。
“花樓?原來夫君還有這樣的癖好,我今天才知道呢。”她將“癖好”二字咬得很重,臉上的表情也有點陰狠的意思。
“娘子你不要誤會,這些事情我都是聽齊兄說的,我與花樓的那些姑娘可沒什麼關系!”他趕忙解釋,一邊解釋還一邊向齊清使眼色,希望齊清能幫他解釋一二。
“阿煙妹子,齊某以人格作擔保,梁兄去花樓,從來沒有留下過什麼情債。”齊清不知是怎麼想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無疑是火上澆油,坐實了梁桓經常去花樓的事實。
不過,梁桓本就紈絝之名在外,呂鳳暘自是清楚的很,她之所以會這樣表現,只是為了做戲給齊清瞧著的。
畢竟她現在不知道,她與梁桓成親之事,眼前之人知曉的情況是怎樣的。
“娘子,請讓我先來為你介紹,這位是齊清齊公子,是我的……至交好友。”不知為何,梁桓在提到“至交好友”四個字之前,竟遲疑了一下。
“齊公子,剛剛你既已知曉我的名字,想必我也不必再做自我介紹了。”呂鳳暘眯了眯眼,假裝沒有聽出梁桓話中的奇怪之處,非常自然地與齊清攀談起來。
兩人你來我往,相談甚歡,甚至忽略了梁桓的存在。
直到梁桓提出異議,“娘子,你不能見了齊兄就忘了我啊!再說了,論起相貌,我認第二,齊兄只能認第三嘛!你為何看他不看我?”
“……”呂鳳暘翻翻白眼,嘴角抽了抽,沒有回答。
齊清聞言大笑起來,笑過好一陣子,才道:“梁兄,以前在下從沒發現,你竟有這般潑皮無賴之相。”
梁桓被好友這麼一說,心中更不樂意了,直接問呂鳳暘:“娘子,我和齊兄,你覺得誰更好一點?”
“幼稚。”冷冷回複給他兩個字,呂鳳暘又喝茶去了。
梁桓則扁了扁嘴,十足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見兩人之間相處方式如此奇特,齊清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待他笑聲停止,突然有一個人影從窗外飄入,附在他耳邊耳語幾句,他本來放鬆的表情登時變得嚴肅起來。
“可疑之人都被清掉了,梁兄,可以開始談正事了。”
聽到“正事”二字,呂鳳暘才明白,今天的在此相聚,並非只為閑聊。
只是為何梁桓會選擇帶她前來,竟毫無避諱之意?
“娘子,你不必驚訝,這些事情,沒有必要瞞著你。”梁桓瞧出她眼中疑惑之意,急忙表明心意。
她聞言低下頭,隱去自己臉上不信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