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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爺,您這是說得什麼話?在下怎麼有點聽不懂了?我不過就是在你的地頭上鬧了點事情,錢老爺您不至於心胸氣量狹窄到因為我在花樓搶了你的姑娘,就置我於死地吧?”梁桓收起輕蔑的笑容與滿臉的不屑,取而代之的是滿面震驚。
“裝,你繼續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錢天賜小眼一眯,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錢老爺,就算我鬥蛐蛐贏了你,賽馬贏了你,在賭坊賭錢的時候也贏了你,可你也不至於為了這些錢就想要我性命吧?錢老爺你家大業大的,肯定是不在乎這些小錢的,對不對?”梁桓說到最後,幾乎都帶著哭腔了。
看到他這副沒用的樣子,錢天賜冷哼一聲,“梁公子,就算不是你,你既已見識了我的水牢,我也不可能放你出去了。”
“……”聽到這裡,梁桓幹脆兩眼一翻,再度暈了過去。
“真是沒用的東西!”錢天賜啐了一口,不再理會,轉身走出水牢。
雖然已是深夜,錢府金碧輝煌的宴客廳依然燈火通明,不過裡面並不如往日那般熱鬧,平日裡在這裡醉生夢死的幾位,此刻都面色凝重的坐在紫檀包金官帽椅上,沉默不語。
偶爾會有一兩聲輕微的嘆息聲,引得他人側目,也就不敢再發出多餘的聲音了。
這樣的沉默,一直到錢天賜回來,才被打破。
錢天賜拖著他圓圓胖胖的身子,腳步緩慢地往前移動,眾人的視線也跟著他移動。
他不慌不忙地走到椅子前,轉身、落座,大口喘著粗氣,氣終於喘勻了,又摸起茶杯,小啜了一口茶水,品夠了茶香,嚥下,發覺這茶口感甚好,愈再喝一口。
“錢老爺現在情況怎樣了?”海州當地三大豪紳之一的秦廣義終於沒能耐住性子,第一個說話了。
錢天賜慢悠悠地又啜了一口茶,品完其中滋味,才笑著開口道:“稍安勿躁。”緊接著,又悠然自得的品起茶來。
秦廣義還想再問,被坐在一旁的劉福拉住。
劉福對著他使了個眼色,秦廣義瞬時明白,不再多言。
約摸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錢天賜才喝足了茶、吃夠了點心,心滿意足地放下茶杯,眯著小眼微笑著,看向大家。
“咱們得來的訊息有誤,這梁桓根本就是個不成事兒的!”說罷,他又想到梁桓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一聽,一直高懸著的心終於落下,大廳中的氣氛又變得熱鬧起來。
另一邊,呂鳳暘根據地圖所指,摸到了地圖上指示的水牢所在之地,卻見這裡只是一處尋常的花園,她找了許久,都不見有任何機關暗門。
難道說,地圖上所有的地方都對,唯獨這個水牢所在之處錯了?
想到這種可能,呂鳳暘在心裡問候了梁桓的祖宗十八代,問候完畢,才又拖著疲憊的身體繼續尋找。
最後,躍上了錢府最高的房頂,俯瞰整個錢府。這一看,她驚覺整個錢府竟是六花陣圖的模樣,之前看梁桓的地圖時,她竟然忽略了這一點。
這樣一看,她現在所在的位置,理應是陣眼所在,也就是說,水牢,極有可能就在這座建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