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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約莫十二人,輕裝簡騎,快速地從許願樹旁掠過。這些人,有些熟悉。她腦海中浮現出絲絲記憶,然而又如往常一樣,她什麼都來不及看清,那些記憶全部消失不見了。
只是記憶帶給她的恐懼感並沒有消失,她眉頭緊緊皺起,一直到再也聽不到噠噠馬蹄聲,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
這時她才發現,阿玉後背靠在許願樹上,而她左手按住他的肩膀,右手緊緊捂住他的嘴巴,整個人趴在他身上,能清楚地感覺到來自於他身上的體溫。
現在回憶起剛剛他喊的那聲“姐”,怎麼想都覺得曖昧,再加上他現在紅得像紅布一樣的臉頰,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點什麼,立即覺得尷尬起來,連縈繞在心頭的恐懼感都消失了。
“咳咳……”為了不讓阿玉發現她的窘態,呂鳳暘故意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從他身上挪開,一臉如常地說道:“還好不是來追咱們的,走!”
阿玉卻沒如往常一樣響應她的話,她走出幾步之後,再回頭看時,他仍然背靠著許願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阿玉?”她叫了他一聲,他抬起頭,滿臉傻笑著應了,隨後像個孩子似的,蹦蹦跳跳地跑到她面前,抬手將其橫抱起。
“姐,你一定累了,我抱著你走!”
“我不累……”呂鳳暘試著掙紮幾下,可是平時很容易掙脫的懷抱,不知為何,這次卻逃不開,她又不敢動用武力,怕誤傷了他,只能任由他這樣抱著。
通往石橋村的路搶修通了,兩人不眠不休奔波一夜,終於回到了石橋村。
“姐,我去摘幾個果子,咱們空手回去,阿昉會不開心的。”路過村頭的樹林時,阿玉突然開口。
“嗯,你去吧。”呂鳳暘覺得有些疲累,就地坐下,瞧著他往樹林走去。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她腦海中又浮現出昨晚的一幕,心緒忽然有些亂。
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難道是與這個俊美的男人相處的日子久了,就這麼生了情?
“呸呸呸,什麼想法,他是個要仰仗你來保護的傻子……”自己心中竟生出那樣的想法,這讓呂鳳暘覺得不可思議,急忙自言自語著,想要將這晦氣的想法驅逐。
“暘丫頭?你是呂家的暘丫頭吧?”一位布衣荊釵拄著柺杖的老婦人站在她面前,上上下下打量著她。
呂鳳暘定睛望了望來人,認出這是石橋村的趙婆婆,趕忙起身,笑著道:“是我,趙婆婆,您這一大早要去哪裡?”
“暘丫頭,我這正是要出門去尋你,現在你回來了,就好了!”說著,趙婆婆竟抹起眼淚來。
見其如此,呂鳳暘覺察不妙,斂了笑容,急急問道:“趙婆婆,此話怎講?您為何要出門尋我?可是阿昉出了什麼事情?”
“昨夜呂家失火,我們沒能救出阿昉!”趙婆婆提起這件事,哭得更加厲害,身體都顫巍巍的,好似隨時都會倒下。
呂鳳暘初聽之下,有點不信,但看到老婦人悲痛的模樣,來不及多想,甚至連輕功都忘記掩藏,連忙往村中趕去。
昔日呂家的小院哪裡還在?目之所及,不過焦土一片。幫忙收拾的村民們都在忙碌著,焦土之外,用草蓆蓋著一樣物件,依稀可辨出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