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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吧,告訴我爹我好得很,讓他不必掛心。”他擺擺手,示意車夫趕緊走。
車夫走得時候一步三回頭,眼中滿是擔憂之情。
“沒想到你這樣的人也能有這麼忠心耿耿的部下。”她見車夫擔憂的樣子,很是詫異,忍不住感慨一句。
“我這樣的人怎麼了?我告訴你,你可不要以貌取人,我其實相當靠譜的……”
她皮笑肉不笑地揚了揚唇角,轉而對著車內的阿玉說:“阿玉,你來駕車。”
“為什麼是阿玉駕車?”梁桓提出異議。
“不是他難道是你?別瞪我,我不會留你與阿玉單獨相處的。”說罷,呂鳳暘粗暴的拖著他回到了馬車中。
阿玉駕著馬車從管道轉入了人跡罕至的羊腸小道,本來平穩的馬車變得顛簸起來。
呂鳳暘握著匕首的手感到疲累了,微微有點顫。
“你放下匕首,我不會逃跑的。”梁桓感覺到她的手在顫,再次重申他不會逃跑這件事。
她好似沒有聽到他的話,默默揉了揉持著匕首的手腕,繼續撐著。
他見如此,也不再勸,兩人就這樣陷入沉默之中,氣氛一時之間變得尷尬起來。
她持匕首的那隻手痠痛加重,她只得兩隻手握住了匕首。
這個動作持續了一段時間,她腦海中忽然出現一幅幅畫面,畫面中好似是曾經的她,同樣有類似此情此景的事情發生過。
她想要將這些飛速自腦海中閃過的畫面抓住,卻怎麼也抓不住。
驀地,因為這些過往記憶的侵擾,她的頭開始疼了起來。起初的疼痛還可以忍受,後來頭疼越來越嚴重,疼得她兩眼發黑、兩耳嗡嗡作響,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她額間滑落。
她握住匕首的雙手仍舊穩穩地端著。她現在只有一個信念,絕不能讓梁桓發現她的異樣,不然阿玉會有危險。
“姐,前面要進山了。”正當她以為自己要熬不過去之時,阿玉的聲音傳來。
特別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阿玉的聲音治癒了她欲裂的頭痛。
這是怎麼回事?
“你和阿玉是怎麼認識的?”她還未理清思緒,聽到了梁桓的問話。
她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盡量正常,“從小就認識。”
“從小?”他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顯然不信。
“阿玉是我孃的侄子,小時候也是聰明伶俐,只是生了一場大病之後,就傻了。”說到這裡,她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