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她咬牙切齒地說完,轉身就走,剛抬腳,就感覺雙腳都離了地。
“姐,你別生阿玉的氣,阿玉抱著你走。”說罷,他一用力,將她橫抱起。
她踢了踢腳,他絲毫沒有放她下去的意思,無奈之下,她只得任由他抱著。嗅著他身上若有若無的特殊香氣,看著他好看的側顏,呂鳳暘的臉竟然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阿玉,男女授受不親!你放開姐!”阿昉眼看著她臉上浮起不正常的紅暈,又想起父親講過的男女之大防,突然發怒,開始捶打阿玉的後背。
阿玉吃痛,手下一鬆,呂鳳暘趁機從他懷中掙脫。看了一會兒傻大個阿玉和少年老學究阿昉吵架,她心生無聊,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
“你們兩個繼續,我先去睡會兒了,等我睡醒,告訴我結果,贏了的有肉吃。”
回到房裡,她頭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等她再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一處陰暗潮濕的牢房中。
她心中大驚,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剛剛不是在房中睡覺麼?想去牢房門口一探究竟,一邁步才發現她的雙腳都被固定在牆上的鎖鏈鎖住了,根本無法自由移動。
想找一找自己經常戴在身上的玉佩還在不在,動了動手,發覺她的雙手也被鐵鏈鎖住了。
這樣的場景在何時見過?她蹙眉,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著記憶。
“這麼快就醒過來了?”
冰冷的聲音落入耳中,她循聲望去,來人的臉隱在陰影當中,根本看不清楚。
“你是何人?為何要這樣害我?”
“我是何人你不必知道。”說罷,他揚起手中大刀,刀上鮮血淋漓。
一陣風吹入牢房,風中夾雜著的濃重血腥味讓她胃中陣陣翻騰,她還有問題想要再問,卻見
持刀之人陰狠一笑,露出森白牙齒,揚起的大刀直直向她面門砍來。
“啊!!!!!!!!!!!!”她掙紮著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屋頂,坐起身環顧四周,發覺自己睡在自己的臥房中,這才面色稍霽,抬手胡亂抹了幾把額頭的冷汗,渾身依然止不住地在顫抖。
“姐,怎麼了?”阿昉聽到她的叫聲,急急跑進房來。
“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她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涼茶,心情終於平複了幾分。
“姐,自從阿玉來了咱家,你經常做噩夢……”
“阿昉,別亂說,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她皺著眉打斷了他的話,面露幾分不悅。
他也自知說錯了話,咬了咬嘴唇才答道:“剛到酉時……”
“酉時?竟然這麼晚了!我現在去做飯。”
說完她急匆匆地走進灶房。
見阿昉沒有跟過來,她暗自鬆了口氣,蹲在灶臺前遲遲沒有生火。她想著阿昉剛剛說得話,覺得有理,確實是自從將阿玉撿回來之後,她開始經常做噩夢的,這是不是說明她與阿玉其實有什麼關聯?
想到這裡,她又苦笑著搖搖頭,就算有關聯又有什麼用?他們兩個現在一個忘了一個傻了,就算是他們之間有天大的秘密,又有何用?各位看一看瞧一瞧!有錢的捧個錢場,沒帶錢的回去拿錢來再捧個錢場喲!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