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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救命!”
她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萬千中,突然聽到阿玉鬼哭狼嚎似的呼喊,這呼喊聲惹得她心頭一顫,也顧不得生火之事,急忙從灶房中跑出。
與此同時,阿昉也從另一間屋中跑出來,手中還提著一根擀麵杖。
然而他們還是動作慢了,院內已經空無一人,院門緊緊閉著,萬籟俱寂,彷彿他們姐弟二人剛剛只是幻聽罷了。
“阿昉,先別急著追,看看院中有沒有痕跡可尋!”饒是她心中現在微亂,她的頭腦還在剋制地保持著清醒,她攔下要追出去的阿昉,告訴他當務之急要做的是什麼。
阿昉聞言似懂非懂,但他深知她不會誑他,便學了她的樣子,在院中四處找尋起來。
“姐,這裡有塊木牌!上面還有字!”尋了沒多久,阿昉發現了一塊木牌,撿起交到了她手中。
她掃了一眼木牌上的字,眯了眯眼,語速極快地吩咐道:“阿昉,我知道是誰抓走阿玉了,現在我去救阿玉,你就留在家裡等著我們回來。如若三天以後我們還沒回來,西屋炕下埋了個陶罐,裡面有些銀兩,你就拿著那些銀兩存到錢莊,隨後去投奔二叔。”
“姐,我不,你去哪裡我就跟著你去哪裡!”阿昉一聽她要離開,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阿昉乖,你信姐麼?如果你信姐,就按照姐說得去做。”她見他哭了,心頭一軟,眼眶也微微酸脹起來。
只是此去兇險,如若阿昉跟著,她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護住他與阿玉兩人的周全,因此只能暫時委屈阿昉了。
“我信姐。”阿昉到底是小孩子,聽她這樣一說,心中安定了一些,用手胡亂抹了把眼淚,重重點了頭,算是同意了她的安排。
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面露柔色,說話地語速也放緩了許多,“阿昉乖,姐和阿玉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說完,她將木牌收入懷中,急急出了門。
夕陽西下,夜幕很快降臨,她腳下的步伐卻不得停歇。
阿昉撿到的木牌是縣令家丁的家牌,她之前與阿玉去縣城中賣藥草時見過一次。
想起縣令家公子看到阿玉時的那副嘴臉,想起那次那廝調戲阿玉時的模樣,她就渾身發冷。早知他如此膽大包天敢到民戶家中擄人,當初她就不該手下留情,就該打得他一年下不了床!
不知何時,月亮已經悄悄爬到了柳梢頭,她握了握拳,牙關緊咬。如若今晚不能順利救出阿玉,就要出大事了!
思及此,她腳下生風似得,跑得飛快,就差要飛起來了。
然而人的腳力終是及不上馬力,才跑到第一個驛站,她就累得氣喘籲籲,整個人都要癱了,根本不想繼續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