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舍的床是簡單的木板床,隨著蘇承律的動作,搖起來咯吱作響。
這明顯的聲音簡直沒耳聽,夏初霽抗拒地推著他說:“不行,這聲音太大了。”聲音嬌嬌的。
蘇承律停下動作,抬頭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聲音低啞:“心肝兒,我還沒開始呢。”
他只是蹭兩下就有這樣的聲音,一會兒還不知道會怎麼樣,要是被聽到了怎麼辦?夏初霽羞得不知所措。
咯吱作響的聲音在蘇承律聽起來特別助興。
不過她知道夏初霽臉皮薄,不能不顧她的意願,但是讓他就這麼停下來也是不可能的。是個男人都不能。
他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把夏初霽抱了起來說:“心肝兒,我們換個地方。”
隨後,夏初霽的後背貼上了冰涼堅硬的衣櫃。
雙腳落地,蘇承律鬆手的時候,她腳下發軟,差點摔倒。
還好蘇承律扶住了她。
衣櫃方方正正的線條襯得女性的線條更加柔美,黑色襯得她的面板白得發光,上面剛剛留下的紅色痕跡觸目驚喜,蘇承律看得眼底冒火。
“心肝兒,你站穩,我拿件衣服給你,別著涼了。”
他把自己那件軍大衣披在了她的肩頭。她上下的睡衣早就不見了。
她的肩頭圓潤又單薄,男人寬大的外套直接掛在上面竟然有些掛不住,要掉不掉的,襯得她特別纖細。
在這樣的視覺沖擊下,蘇承律很快就佔有了她。
夏初霽只有肩膀還靠著衣櫃,那軍大衣因為被她壓在了肩膀和櫃子中間,才堪堪沒有掉下來。她整個身體彎成了弓狀,一隻腳著地,要不是被腰上的手扶著,根本站不住。
大冷天的,蘇承律額角卻冒出了汗。他的衣服到現在都幾乎完好,只是皮帶松開了,褲子拉鏈開著,原本塞在褲子裡的襯衫,下擺全都出來了。
第二天早上,夏初霽醒來,想起昨晚的情景,臉紅得能滴血。
衣櫃前的地上還有不明的痕跡。
“你要去上課了?”聽到動靜,蘇承律睜開眼,聲音裡還帶著清晨的沙啞。
夏初霽本來打定主意不跟他說話,卻還是沒忍住,繃著臉說:“你要是沒事,就在休息一會兒。”
看出了她的矛盾,蘇承律揶揄地勾起唇說:“好。”
在這件事上,她被吃得死死的,只能由他亂來。
在臨近第一節課開始的時候,薛曦來敲門。剛好她們今天第一節都有課,可以一起走。
夏初霽開門出來,薛曦下意識地朝裡面看了一眼。
雖然關門的速度很快,但是她還是看到床前有一雙男人的鞋子,而且是軍靴。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了。
“蘇承律昨晚也睡在這裡了?”薛曦語氣曖昧地問。
夏初霽故作鎮定地點了點頭,臉卻不自覺地紅了。
薛曦“嘿嘿”一笑。
兩天後,一則訊息震驚南北——郭繼孝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兒子。
隨後郭繼孝刊登了一則宣告。原來,他在娶現任太太之前,曾經在家鄉結過婚,只不過一家人都在天災中離世了,沒想到兒子竟然活了下來。
在宣告裡,他表達了重新找到兒子的高興,同時也對自己的隱瞞表示道歉。
許多報紙先後報道了這樁陳年舊事,引起了很大的討論。
有人覺得郭繼孝是為了權勢和地位故意欺瞞,如果當初他據實已告,很可能娶不到現在的郭太太。
也有人覺得情有可原,認為他當初沒有提起這件事只是因為太傷心,想要忘記,現在找到兒子第一時間就發宣告,也說明他有情有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