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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城?
夏初霽一驚。
她去年第一次遇到沈頌就是在臨城。難道追殺他的人是郭繼孝派來的?
可如果是真的,郭繼孝為什麼要派人追殺他?
想起之前答應沈頌要幫他隱瞞, 她下意識沒有跟蘇承律說實話:“他是後來插班進來的, 再之前我也不知道。”
蘇承律點了點頭,手上繼續捏著她的手, 換了個話題問:“你回留城說服了你爹嗎?”
說沒勸動不不太好, 而且她肯定是要阻止她父親的。夏初霽點頭說:“說服了。”
蘇承律手上的動作一頓, 看著她, 輕輕勾了勾唇拆穿說:“心肝兒, 你騙我。”
不知道是因為謊話被拆穿,還是因為他的稱呼,夏初霽心頭一跳。
蘇承律繼續說:“夏次長的脾氣是出名的固執, 而且他對我一直很不滿, 從來沒給過我好臉色看。相比起來,他應該更欣賞郭繼孝,怎麼可能被你輕易勸動?”
原來他什麼都清楚。
夏初霽沉默了一下,說:“我會勸動他的。”
蘇承律的手指纏著她的手指,說:“其實, 我有個主意。”
“什麼?”
夏初霽因為她父親的事心事重重,沒有注意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
他朝她勾了勾手,讓她附耳過來。
夏初霽看了眼目光緊盯前方、認真開車的司機, 心中猶豫。
“你要不要聽?”蘇承律問。
夏初霽終於靠了過去。
見她耳朵靠過來, 蘇承律笑了笑,先是俯下身胸膛貼著她的肩膀,隨後壞心地在她耳邊吹了口氣, 在她以為自己被騙了要逃脫的時候,又慢悠悠地開口說:“我去你家提親,等你嫁給了我,你爹成了我的岳父,還能去投靠郭繼孝嗎?”他說話的時候語速很慢,唇開開合合,輕輕擦過她的耳朵。
夏初霽幾次覺得自己的耳朵被他含住了,可隨即他又放了開,像不是故意的一樣。她的耳朵被他反反複複地撩著,他溫熱的氣息不僅讓她耳朵升溫,還不斷地往她耳朵裡躥,讓她覺得脊柱上像是有螞蟻輕輕爬過似的一陣一陣地癢。她難受地咬住了唇。
這一番耳語讓她覺得十分煎熬。
等蘇承律說完,她的耳朵和臉已經紅透了,慢半拍才反應過來他說話的內容。
“這算是什麼辦法?”她意識到自己被他騙了。
蘇承律喜歡極了她面紅耳赤、嬌豔又矜持的樣子,抓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絲毫不心虛地說:“你摸著良心說,這是不是個辦法。”
又被他佔了便宜。
手上被他親到的地方濕濕熱熱的,發著燙。
夏初霽十分生氣。為什麼每次都要她摸著自己的良心?
“怎麼樣?你答不答應?”蘇承律追問說,“等你爹跟我家老頭子成了親家,他即使再不滿意,也不能去北方了。去了人家也當他是奸細,而且夏次長又是那種較真講規矩的性格,是不是?作為女兒,你得在夏次長犯下錯誤前阻止他,況且,你總要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