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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教授氣沖沖去了校長辦公室後沒多久,夏初霽就被叫去了。
“身為一個老師, 怎麼能把私事帶到學校裡來, 弄得上課鈴響了,大家都不去上課。”
夏初霽一進校長辦公室, 就聽見鐘教授在跟蔡校長數落自己。
說起來,鐘教授在文人屆十分有名,不僅因為學問做得好,更因為脾氣不好。要是誰讓他看不慣了, 他就要靠那張嘴說到人家道歉認錯不可。
許多人私下裡叫他“鐘鐵嘴”。
夏初霽站在門邊,敲了敲門叫了聲“蔡校長”。
“鐘老您先消消氣。”隨後,蔡校長對夏初霽說,“夏老師,課間是怎麼回事?”
鐘教授停下來, 橫眉冷對。
夏初霽倒也沒有害怕或者生氣的樣子,笑了笑,聲音柔和地說:“剛剛聽到鐘教授說我把私事帶到學校裡來, 這可不對了。鐘教授, 從開學以來到現在, 您的得意門生多少次抹黑我, 我可曾說過什麼?您不能因為我年紀輕、資歷淺, 就顛倒黑白。”
這擺明瞭就是諷刺他仗著自己年紀大、資歷深,欺負人。
鐘教授氣得額頭青筋再次爆了起來:“伶牙俐齒!”
夏初霽謙虛地低了低頭,說:“我哪敢在您面前班門弄斧。”
她溫柔的樣子在鐘教授看來比指著他罵還要氣人。
隨後,她看向蔡校長, 真誠地說:“蔡校長,我深知學校是一個怎樣的地方,也知道作為老師該做什麼,所以從未把私事扯進學校,關於我那些傳言,我一句都沒辯解過。只是這次,學生們竟然把我攔了下來。若當時我不解決,情況只會越來越混亂。”
“巧言令色!”鐘教授說。
“學生們來學校是為了學習,整天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作為老師不該教育一下嗎?”夏初霽態度很認真,“至於您那位學生哭,大概是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愧疚的吧。”
鐘教授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指著她:“你——”
他一張鐵嘴愣是說不過二十多歲的柔弱姑娘。
蔡校長打斷他們,說:“好了,這件事我已經有了評判了,一會兒會跟其他校長討論一下的。鐘老、夏老師,你們回去吧。”
沒訓斥她就說明蔡校長是站在她這邊的,夏初霽感激地說:“謝謝校長。”
鐘教授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夏初霽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裡只有她一個人,韓司應該是去上課去了。
他們這間辦公室是這個學期新騰出來的,目前只有三個人,還沒坐滿。
回到位置上後,她發現桌上多了一封信。
收信人寫的是她,卻沒有寄信人的資訊。
她疑惑地拆開信封,發現裡面是一張聘書,一張平城秘書處的聘書。
那時候在京城別館,蘇承律對郭繼孝解釋說她是新聘的秘書,她只當是應付郭繼孝的話,沒想到回來後他竟然真給她發了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