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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大學是南方三城最好的大學,也是最早開設有關西方內容課程的學校之一。西洋史是這學期新開的課程,除此之外,還有整個油畫專業都是今年新開設的。
選修西洋史的學生很少,三十來個人堪堪把一個小教室坐滿。
夏初霽站在講臺前自我介紹說:“大家好,我姓夏,這學期教你們西洋史。”
她一句話說完,講臺下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些學生一點都不配合她,甚至有些抵觸。
不過有了在寧河夜校的經驗,這個場面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跟寧河夜校的那群“問題”學生比,平城大學的學生個個都很乖了。
一節課的時間裡,夏初霽幾乎都在自己給自己圓場。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窘迫和尷尬。
臨近下課,她問:“你們對西洋史有哪一段是特別感興趣的嗎?有感興趣的我可以提前和著重講。”
說完,她掃了下面的學生一眼。
正當她準備說“沒有就按時間順序講”的時候,一個學生說:“文藝複興。”
夏初霽看向他,其他學生也看向他。
這個學生坐在教室裡不前不後的位置,是個體型微胖的男生。被大家這麼看著,他表現出了侷促和不安。
夏初霽朝他笑了笑說:“好的,我知道了。”
下課後,她回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一共六個老師。此時,其他老師都不在,只有一個教油畫的老師在,姓韓。
這個韓老師十分不一樣。他的年紀也不大,大概二十七八歲。受新潮的影響,現在的男士大多是短發,他卻留了及肩的長發,還紮了個小辮子,再加上白色的襯衫和棕色的馬甲,確實像是法蘭西回來的藝術家。
他的脾氣也很怪。
夏初霽上課回來走進辦公室,禮貌地朝他打了聲招呼,他卻只當沒看見。
學校裡的其他老師即使再不喜歡她,大部分面子上還都是過得去的。
教務處的孫老師一走進來就感覺到了辦公室裡略微僵硬的氣氛。“韓老師。”她傳達教務處安排說,“這週六油畫專業的同學去平寧山採風,由你帶隊,夏老師協助。夏老師,辛苦你了。”
學校的安排,夏初霽當然不會有異議了。
“她?”
夏初霽挑了挑眉。她雖然客氣但不代表會在這裡逆來順受。
她微笑著說:“韓老師,有意見你可以去跟學校提。”
韓老師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說,看向她。
夏初霽從他的動作裡可以看出他真的要站起來去找領導了,不過她也不介意。
孫老師看情況不對,說:“夏老師,你還沒熟悉學校吧?正好我這時候有空,帶你去參觀參觀學校,順便跟你講講學校的規章制度。”
夏初霽就這麼被拉走了。
講了些章程制度後,孫老師突然問:“聽說夏老師是大公子調過來的,所以夏老師認識大公子?”
夏初霽一愣:“他調過來的?”
“我是聽上面領導說的。”孫老師見她眼中的驚訝不像是假的,說,“大概是我聽錯了吧。”
隨後,她又說起了別的。
夏初霽心裡卻想著她的話。
自己突然被調職來平城確實處處透著奇怪,平城大學也不是非她不可的。難道真的是蘇承律把她調來的?
他為什麼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