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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夏初晴被打得躺在地上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夏顯才丟掉戒尺說:“你給我在祠堂好好反省!從現在開始,你哪裡都不準去!”
周錦心疼得泣不成聲,跪著求情說:“初晴、初晴還要上學的啊!”
“人都做不好, 還上什麼學!”夏顯被氣得不輕, 話語中一點餘地都沒有。
周錦和夏至溫又去求老太太。老太太聽明白了前因後果後, 對夏初晴的捱打就表現得很漠然。她甩開周錦的手說:“做出這種事情真是丟了我們夏家的臉。讓她在家都罰得輕了, 放在舊時她可是要被送去庵子裡的!你這個娘是怎麼當的?可不能再把至溫教壞了。”
“時候不早了, 母親,回去吧。”夏顯轉身看了周錦一眼,“還不走?”
周錦看了看躺在地上, 身上滿是戒尺傷痕的夏初晴,又看了看夏顯和老太太的臉色, 終究是走了。
夏初霽自然也跟著走了。
一夜的鬧劇之後,夏家歸於平靜。
祠堂裡沒有通電,深夜只靠供奉的燭火亮著微弱的光芒。
夏初晴頹然地坐在地上,臉上的眼淚早已風幹, 留下一道道交錯的痕跡。她仔細打理的頭發此時一團散亂如同稻草, 被冷汗浸濕後又被吹幹,黏在了一起。
全身每一處都在疼, 就連臉上也有一道紅色的痕跡, 就更不要說身上、手臂上是什麼樣了, 嬌生慣養的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苦。
她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昏暗中一陣腳步聲傳來,讓她忍不住發抖。
她回頭,見夏初霽平靜地站在祠堂門口的月下, 身後還跟著一個下人打扮的人。
“夏初霽!”一晚上的情緒終於找到了宣洩口,夏初晴看著她,恨得眼睛發紅,恨不得殺了她。
“跪祠堂的感覺怎麼樣?”夏初霽腳步緩慢地走過來,似是悲憫的語氣如同勝利者。
不過她怎麼會悲憫她呢?她只是想起了自己上輩子的事有些感慨。
從來都是自己得意地貶低夏初霽的,什麼時候輪到這個被男人拋棄的女人來貶低自己了?
“滾!你給我滾!”激動的嘶吼讓夏初晴身上捱打的地方疼了起來。
“我來只是告訴你一些事。”夏初霽停在了離她十步的地方,“前幾天你一直在為大公子的到來精心做準備吧?”
夏初晴的身體僵了僵。
“可惜蘇承律從來沒把你放在眼裡。你以為她為什麼會記得你是夏家的二小姐?你以為他為什麼年初六來夏家坐了一會兒就走了?當然是因為記得你是我庶妹,因為年初六那天我不在家。他喜歡的是我,三天前我還見了他。”夏初霽臉上帶著溫婉的笑,毫無破綻,心裡卻莫名地慌極了。
明明蘇承律遠在平城聽不見這些。
“不可能!你胡說!”
“如果我胡說,他為什麼見我卻不見你?”
此時的夏初晴已經無法冷靜下來想些什麼了,她的自信、她的高傲、她的春心萌動正在一點點崩塌。
夏初霽要給她的就是這種摧毀性的打擊。她繼續說:“蘇承律還跟我說過,你滿懷愛意的樣子實在很可笑——”
“你住嘴!”夏初晴崩潰地打斷她。踐踏她那顆心比任何事情都要來得侮辱。
夏初霽咄咄逼人:“他聽說你因為向她獻殷勤被禁足,卻還心甘情願——”
夏初晴尖叫著打斷她,隨後抓起旁邊的陶瓷瓶說:“夏初霽,我不好受,你也休想好受!我要你去死!現在就去!”
說完,她就狠狠把陶瓷瓶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