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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 也就是週日,夏初晴依舊以去跟同學一起做作業為藉口出去了。
任斐然依舊是一副精英的樣子,西裝三件套很講究, 開著車, 有個司機。
他先帶著夏初晴去逛街, 給她買了許多東西, 六點多的時候又帶她去臨城一家很有名的西餐廳吃飯。
夏初晴腦袋高傲地抬著, 偶爾給任斐然一個笑容,假意不小心跟他相碰,給他一點甜頭嘗嘗。她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同時又對任斐然很不屑。
在她心裡,任斐然哪一點都比不上大公子蘇承律。
這頓飯任斐然點了很多, 西餐又很講究,吃得很慢。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
“這附近還有一家店裡的蛋糕很好吃,我帶你去買?”
夏初晴看時間不早了,拒絕說:“我要回去了。”
“好。”
他們上車後, 司機發現車子不太對勁, 下車檢查了一下說:“先生,我們的車胎破了。”
原本準備把車開到偏僻的地方, 在車上辦事的任斐然臉色一冷, 在夏初晴看不到的角度, 狠狠瞪了司機一眼。
扮作司機的小弟撓了撓頭。
出了意外,計劃不得不重新調整,任斐然說:“車壞了, 我陪你走一段吧。路上有黃包車,我再替你喊黃包車。”
夏初晴心中不滿,卻又沒有辦法,只好下車。
再回去晚了,她父親肯定會問。
她不自覺地加快腳步,慢慢覺得頭暈了起來。
任斐然一直注意著夏初晴的狀態,抬頭見前面不遠就是一家旅館的招牌,他扶住她問:“怎麼了?”
“我覺得頭暈。”
任斐然按住她兩只肩膀說:“我先扶你去休息一下吧。”
夏初晴想著要早點回家,下意識地拒絕:“不行,我要回去。”可是她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
任斐然半強迫地帶她拐到了小巷子裡朝旅館走去。
“你帶我去哪兒?我要回家!”夏初晴的小姐脾氣上來了,頭重腳輕卻不忘記大吼,“你幹什麼!把你的手拿開!誰讓你碰我的?”
任斐然也沒了耐心。正好四下無人,他跟手下對視了一眼,讓他守著四周,不顧夏初晴的掙紮,直接抱起她朝旅館走去。
就在這時,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那邊!一男一女!你們站住!”
過來的竟然是警察!
任斐然一驚,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跑還是該裝作鎮定。
“你們,轉過來把頭抬起來!”一個警察拿著電筒照著他們,語氣嚴厲。
任斐然放下意識不清醒的夏初晴,摟著她慢慢轉過身問:“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此時,司機早已躲到暗處準備回去搬救兵了。
那個警察問旁邊人:“你說,我們剛剛追的是這一男一女嗎?”
另一個回答說:“都是西裝和裙子,應該是。而且就是這個方向消失的。”
任斐然腦子轉得很快,見似乎不是來抓自己的,恢複了一個輪船公司經理的樣子說:“你們大概是抓錯了。”他一邊說話,一邊從口袋裡摸出迷藥的解藥倒在手上,在夏初晴口鼻處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