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夏顯的眉頭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警長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後面的事情夏次長還是親自問二小姐吧,這裡請。”
警察廳的詢問室裡早就吵翻了天。
夏初晴先前雖然中了迷藥,但是記憶還是有的。到警察廳清醒過來後,她第一反應就是指著任斐然說他意圖對自己不軌,還給自己下藥,讓警察把她抓起來。
任斐然反應也很快,說夏初晴是胡說。根本沒什麼迷藥,是她勾引他。
正好這時候夏家來說夏小姐又丟了,警察們確定了夏初晴的身份,就立即通知了夏家來帶人。
“父親!”夏初晴看到夏顯進來,彷彿見到了救星。
任斐然卻是一陣驚慌。隨後,他先發制人說:“這位是夏次長吧?夏次長來評評理。二小姐看中我輪船公司經理的身份,想從我這裡弄船票和錢出國留學,主動……與我來往。遇到警察後,她又反悔,現在誣陷我要對她不軌。”
他的話語雖然簡單,卻交代了夏初晴接近自己的目的。
即使進了警察廳,他的身份依舊沒有穿幫。
“出國留學”可信度太高了。夏顯不可思議地問:“你不是說是去同學家做作業嗎?”
“父親,我——”夏初晴害怕得顫抖了起來,“他真的意圖對我不軌!”
夏顯抬起手,這一巴掌卻沒有落下。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沒過多久,在夏家等待的眾人就聽說夏顯把夏初晴帶回來了,只不過帶回來後直接去了祠堂。
夏初霽跟著老太太、周錦和夏至溫一起趕到祠堂,就見夏初晴跪在地上哭泣,夏顯表情嚴肅,手裡拿著一根比舊式學堂裡先生用的戒尺還要寬上很多的戒尺。
這是執行家規才會請出來的。
“父親!他說的不是真的!我沒有!”
“那你為什麼會和那個男人在一起?”見夏初晴回答不上來,夏顯心裡更加確定了,“我不讓你出國留學是為你好,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自重!為了出國做出這種下作的事,真是有辱夏家門風!”
“男人?”夏初霽捂了捂嘴,一副知道了什麼又不敢說的樣子。
夏顯看向她說:“知道什麼就說!”
夏初霽猶豫了一下,“我先前聽初雲說有個男人每天都去接妹妹放學……”
夏顯訓斥說:“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
“夏初霽!你個賤人!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啊!”夏初晴尖銳的聲音到後面成了慘叫。
夏顯氣得臉色鐵青。
戒尺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很響亮,更讓人聽著覺得脊背發寒的是夏初晴的慘叫聲。她蜷縮著,每被打一下,身體就如同魚一樣彈起。她精心挑選的裙子上沾了灰,頭發被因為疼痛産生的冷汗打濕,整個人匍匐著。
“父親我錯了!”
“啊!我再也不敢了!”
這時候的夏顯威嚴極了,就連老太太都不敢勸。周錦勸了幾次,被打了幾下,再也不敢勸了,只能抱著夏至溫哭。
夏初霽在最後面端莊地站著,看著夏初晴前所未有的狼狽,眼中一片平靜。
以為今晚結束了嗎?
沒有。
她要讓這個夜晚成為夏初晴這一生的轉折點,終身難忘。
作者有話要說: 前方預警:大公子即將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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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夏初晴腿要涼了。
夏初霽的原則就是不殺人、同為女人不毀女性的清白,有底線是聖母我也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