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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晚上, 整個留城慢慢安靜下來的時候,總有幾條街依舊格外熱鬧。
這幾條街上不外乎都開著舞廳、賭坊之類。
大約夜裡十二點,兩個小混混模樣的人從賭坊裡勾肩搭揹走出來, 在旁邊的餛飩攤上要了兩碗餛飩。
“我看你今晚心事重重的樣子, 是不是在留城遇到什麼難處了, 說出來聽聽, 哥們兒能幫上一定幫。”這個人穿著一件棕色的粗布衣。
另一個看起來很瘦小的人說:“沒什麼難處, 只是在想事。”
“什麼事?”穿棕色衣服的男人吃了口熱餛飩,差點被燙得吐出來,好不容易才緩過來, “對了,你們老大來留城到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收獲。”
瘦小的混混嘆了口氣:“就是跟這事兒有關。咱們看上一個富家小姐, 下了很久的套,人家到現在都沒完全上鈎。“這個混混留了點心眼,只說了大概。
“那不簡單?生米煮成熟飯啊。那些有錢人家最在乎名聲,把人家小姐睡了, 然後用這事來威脅, 封口費肯定不少的,說不定還會讓你們老大留下來當姑爺呢!”
這個穿著棕色衣服的混混就是馬鳴, 而另一個是任斐然的手下。
吃完餛飩回去後, 任斐然的手下把這個聽著還不錯的主意告訴了任斐然。
任斐然有些猶豫。
騙身的事情他不是沒做過, 可那種是一次性的買賣,要防止那些豪門惱羞成怒,得改名換姓去別的地方。這一次他是想娶了夏初晴, 最好是讓她心甘情願才好。
可是這個夏初晴也很精,對他若即若離的,吊著他。她根本沒有喜歡他,只是看中了他那“輪船公司經理”的身份,想要弄張船票再弄點錢出國去留學。
“我再想想。”任斐然皺著眉摸著下巴說,“嫁妝是不是真的被夏初晴搶了還不一定呢,我心裡有點不踏實。”
手下不太明白有什麼不踏實的:“老大,咱們可得抓緊。萬一那夏初晴透過別的辦法弄到船票出國去了,咱們可就是人財兩空,什麼都落不到。”
任斐然被他的話提醒了,表情有些嚴肅:“他媽的注意著夏初晴的動向。”
另一邊,順著任斐然安排的“英雄救美”的戲本反演了一出被庶妹和姨娘霸佔嫁妝的苦情戲的夏初霽也沒有認為僅僅憑這一出戲就能讓任斐然相信自己。
畢竟他是一個經驗豐富的騙子。
在聽沈頌把馬鳴從任斐然手下那裡瞭解的訊息告訴她後,她決定再下一劑猛藥。
不過這一次她的戲不是對任斐然演,而是對夏初晴演。
萬柏見沈頌最近跟夏初霽走得很近,課間別有深意地問他:“頌哥,夏老師是不是挺好的?溫柔又善良。”
沈頌沒有搭理他陰陽怪氣的樣子。
好?溫柔善良?
任斐然這個騙子有一夥手下,配合他演著各種角色。被下套的人遇到的任何一個人、甚至是餐廳的服務生都有可能是他的手下,能讓人活在他寫的“戲本”裡。
可她下套、設定情節這些事做起來比騙子還順手,這叫溫柔善良?
一天傍晚,顧丘下班後來到夏家,跟沒課的夏初霽一起在夏家的後院散步。
“你最近似乎挺忙的?”夏初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