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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顯沒想到夏初霽會不聽自己的話,瞞著所有人偷偷去了平城,這哪裡是個大家閨秀會做的事情?
他氣得不輕:“你給我去祠堂跪著!跪到明天早上!”
周錦三人暗自高興。
夏初霽一句話也沒有辯解,垂著頭格外溫婉:“是,父親。”
夏家是書香世家,祖上出過重臣,聲名顯赫,家規嚴謹,祠堂也透著一股厚重之感。
沒多久,老太太在丫環的攙扶下拄著柺杖進來了。
她先是看了夏初霽一眼,嘆了口氣,隨後上了柱香,在夏家先輩的牌位前懺悔:“馮氏愧對列祖列宗,不僅未能管住兒子,讓長房的香火得以延續,還讓夏家出了個離婚回孃家的女兒。”
夏初霽聽得挑了挑眉。原來她祖母今晚是特意來數落她的。
她祖母出身大家,十分要面子,講禮數,要不是對她的不滿堆積太多,也不會用這樣的方法來數落她。
老太太不滿她的母親沒有生兒子,把他父親不願意續弦、不願意把周錦扶正全都怪到了她死去的母親身上,同時,老太太還怪她離婚回家丟夏家的臉。
同為女人,她重男輕女就不說了,好歹要面子表面山還過得去,離婚的事情她竟然也當全都是她的錯,絲毫沒有替她考慮。
她對她的祖母已經不抱期待了。
懺悔了許久的老太太用餘光看了夏初霽一眼。
見她始終跪得筆直,垂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像是在溫順地聽著教誨,又像是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心中氣得不輕,冷哼一聲走了。
好在是大熱天,祠堂不冷。只是夏初霽今天早早就起來去平城,折騰了一天,現在又要跪,體力上有些吃不消。
到了半夜,她的雙腿已經麻得沒有感覺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腳步聲,轉頭看到夏顯,十分驚訝:“父親?”
夏顯想到夏初霽還在祠堂跪著,晚上睡得很不好,大半夜決定起來去看看。周錦怎麼勸也沒勸住,只好跟在他身後,臉色有些難看。
見自己女兒身體搖搖欲墜,卻還努力端正地跪著,夏顯心中不忍:“你起來吧。”
夏初霽沒有動,問:“父親原諒我了?”
夏顯點了點頭。
第二天,也就是八月二十三,謝熙昨日婚禮上發生的事情沒有被大肆宣揚,報紙上也都找不到,但是風聲還是傳了出去,使得大家爭相購買昨天的《平城早報》。
另外,《平城早報》的競爭對手《平城日報》看到了熱點,轉載了夏初霽那份被刊登在角落裡的宣告,放到了很醒目的位置,今天銷量大增。
平城的訊息傳到留城沒有這麼快,夏初霽此時還不知道這件事。
昨晚跪了大半夜祠堂,她白天補了覺後看上去依舊有些憔悴,晚上去夜校上課前只好抹些胭脂讓氣色看起來好些。
在夜校門口,她看見了賀逸。
從他在幾秒內身體重心變換了兩次來看,他很焦慮,有心事。從他在看到她後左腳的腳尖無意識地調轉向另一個方向可以看出,她可能是他焦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