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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聲色地想了幾天,夏初霽想到了一個以牙還牙的辦法。
一天晚上下課後,她在夜校門口叫住了賀逸。
賀逸正準備跟兩個同學一起回家,見到夏初霽站在傳達室的燈下叫自己,有些驚訝。
這樣名聲不好的人,應該離得越遠越好。
他本來打算當沒聽見直接走掉,但是想起家裡昨天還在看的書,他停下來對同樣驚訝的同學說:“你們先走吧。”
拿別人的手短。
夏初霽是特意在校門口等他的。
“你認識《平城早報》的人嗎?”她知道賀逸跟自己沒什麼好說的,所以直接進入了正題。
“不認識。”
夏初霽挑了挑眉毛,看來她的幾本書還沒有消除賀逸對自己的偏見。“哦,認識啊。”
賀逸臉上閃過詫異和不自然。剛剛他的回答是下意識的。
傳達室門口有一盞電燈,光線很好。夏初霽剛才看到他回答的時候眼睛朝左撇了撇。賀逸平時是個很嚴肅的人,很少有視線胡亂瞟的時候,說明他撒謊了。
“過段時間,應該是八月二十二,我想在《平城早報》上發一篇宣告,能不能幫我聯系一下?”
謊言被拆穿的羞愧和夏初霽平靜柔和的聲音讓賀逸一時說不出拒絕的話,一個大男人臉漲得通紅。
這時,夏初霽又補充說:“看在我把好不容易收集來、又好不容易寄回國的書借給你們的份上。”
提起這件事,賀逸的臉更紅了:“我幫你聯系聯系。”
“多謝。”
大概過了一週,在夏初霽準備聯系紫藤,讓她直接找上《平城早報》的時候,賀逸告訴她聯絡到了。
夏初霽把寫好的宣告交給賀逸,並遞上需要的錢,讓他幫忙寄到他《平城早報》的朋友那裡。
雖然去不列顛讀書的時候用過針管筆,但是夏初霽仍然最喜歡毛筆,而且寫得一手秀氣漂亮的簪花小楷。
宣告的內容使得這手簪花小楷透著鏗鏘。
賀逸大致看完內容後,滿臉震驚,目光複雜地看著她。
夏初霽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暫時替我保密。”
一切都在夏家和夏顯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表面上,夏初霽除了每週去夜校上課外,安分守己,幾乎足不出戶,實際上,一場風波即將來臨。
民國七年八月二十二,謝熙第二次結婚的日子。
大清早六點,夏初霽起床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