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家休息一夜後,早上醒來我只覺得神清氣爽,而且身上也異常輕鬆,胳膊上還打著夾板,但是沒有半點疼痛感,整個人也倍兒精神。
這對我來說當然是好事,所以早飯過後準備了下,我和賀宗寶便準備著要出發了,洛瑾瑜早就安排了大雷的車在外頭等著,送我們去火車站。
要出門時,洛家的女傭追到門口把揹包遞給我,邊說道:“先生,您的揹包,裡邊衣服都已經洗乾淨了。”
我接過道聲謝,接過揹包時候又聽她說了句“還有小包裡的玉,可不是我洗壞的,原本就是那個樣子。”
“什麼玉?”我和賀宗寶異口同聲問道。
賀宗寶伸手開啟揹包外側的小包,拿出一個紅布的小包裹來,而看到那東西時候我一愣,紅布包裹打了開,裡頭果然真的是那塊碎了的玉。
賀宗寶瞅瞅我,“行啊,白福祿你連自己人都忽悠,我還真以為你把它給埋了呢。”
“我的確是把它埋在了大豐江邊。”我非常確定,而且比誰都想知道它是怎麼又回到我的揹包裡的。
賀宗寶只以為我是為了拒絕洛瑾瑜的幫忙搪塞的藉口,所以撇了撇嘴說:“是是是,我懂,我懂。”
我一陣氣悶心說你懂個屁,這時想起昨晚做的那個夢,難道和這玉回來有關係?
我想了下,拿過賀宗寶手上的包裹,轉頭走到了門口臺階下的綠植盆摘前,然後挖坑把東西埋在了花盆裡。
“喂,你幹嘛?”賀宗寶忙問。
“就看它還回不回得來,走吧。”我拍了拍手上的土,然後向洛瑾瑜道別,向那邊停著的黑色房車走了去。
賀宗寶也回頭打了聲招呼,追上了我嘀咕說:“你說埋就埋了唄,置什麼氣呢。”
我也懶得解釋,我倆一前一後的上了房車,車上還是大雷胖子和鎖頭三個人,揮手道別後,大雷便啟動了車子開出了洛家的莊園。
去往火車站的路上,胖子吃著東西嘴也閒不住,扭頭看著我詢問道:“我就是好奇問一句啊,白先生你風水學的這麼好,為啥拒絕了洛家的事,不就是找個墓嘛,成不成的就試試唄,洛大小姐又不是不給你錢。”
我應付回道:“風水是技術活,盜墓是體力活,我沒那體力。”
鎖頭呵呵笑了兩聲,半開玩笑的也說道:“白兄弟還怪幽默的,你只管找墓門就好了,下墓的力氣活兒我們哥兒幾個就幹了。”
我心下隱約覺得有些奇怪,這三個人雖然是給洛家辦事的,但是關於尋墓的事情昨晚我和洛瑾瑜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洛瑾瑜也沒有再強求。
我想以洛瑾瑜的性格,應該不會有話自己不說,慫恿手下人來遊說我,所以這番話應該是他們自己的想法。
鎖頭的話大半是認真,所以我回了一句:“風水學的好不一定去盜墓,盜墓幹得好必定是不錯的風水師,所以你們應該不缺懂風水的人才,洛小姐原本就沒必要找我。”說完我便轉頭看向車窗外,不再言語。
賀宗寶知道我不愛提下墓的事情,這時候便呵呵的開著玩笑說道:“強扭的瓜不甜麼,反正都已經和洛小姐說明白了,咱們也就不用再說這個了。”
而這時開車的大雷卻說了一句,“大夥兒有得吃就行,不在乎甜不甜。”
聽到他的話我立刻心裡咯噔了下,果然就見房車在路邊緩緩停了下來,旁邊賀宗寶也覺察出有異樣,詢問了句“還沒到市裡,怎麼就停下來了”,邊暗自一手往身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