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娘尋著賽嬌娥進了林子,可半天不見兩個人回來。
雯桂竹也覺得賽嬌娥和村姑娘兩人走的時間有點長,怕是真遇到什麼事了,於是忙開口說道:“還是一起過去看看怎麼回事吧。”
陸空空立刻扭頭看著雯桂竹,一臉巴結的湊上前賤兮兮的笑說:“女神說的是,果然跟那些庸人不同,女神你是美貌與智慧集一身,聰慧過人……”
“能離我遠點嗎,別逼我揍你啊。”雯桂竹一手按在他的臉上然後推開。
雯桂竹是一臉厭煩,而在陸空空看來,打是親罵是愛,女神也許現在對他沒感覺,不過說不定打著打著就親近了,所以巴不得女神獨寵他一人。
陸空空正不知死活的剛要繼續往前湊,幸好這時候賽嬌娥從松樹林裡走了出來。
“回來了回來了.”灰常好叫嚷道,然後瞅清楚走過來的賽嬌娥怒氣衝衝的模樣,不由得疑惑的嘀咕道:“咋那個表情,暈,她該不會認為村姑娘姐也偷窺她了吧?”
“怎麼就她一個人?”雯桂竹並沒有看到賽嬌娥的後邊有村姑娘的身影。
這時賽嬌娥已經走到了跟前兒,先是挨個掃了幾人一眼,然後怒聲質問道,“跟你們一起的那個大媽呢?”
灰常好知道她說的肯定就是村姑娘了,忙反問道:“村姑娘姐去林子裡找你去了,怎麼回事,你們沒有遇到?”
賽嬌娥更是火大的吼道:
“肯定就是她偷了我的東西了,要不都說蔫吧人咕咚心呢,瞧她不吱聲不言語的,其實心裡頭早就打我的紅蓋頭的足意了,這個心機女太臭不要臉了,她……”
“你丫有完沒完.”白常仙被她咋呼的鬧心,沉聲打斷了賽嬌娥的話,眼睛透著危險的眯了眯,冷聲說道:“有事說事,把話說清楚了。”
賽嬌娥瞅著白常仙那刀子一樣的眼神兒,莫名的後脖子一涼,還真就叫嚷不出來了,那種感覺,就像是蛇貼著鼻尖盯著人看時,讓人頭皮發涼,心底發寒。
畢竟賽嬌娥親眼目睹過白常仙一巴掌拍碎了村口那塊大石頭的情景,心說外一他真發瘋,一巴掌拍自己身上,那還不跟砸核桃似的。
於是賽嬌娥收斂些哼了聲,雖然不叫嚷但仍沒好聲氣兒的說:
“我拉泡屎的功夫兒包袱就丟了,那裡邊有些東西,不過她肯定是偷了我東西,我撿回來了個馬糞包,地上還撒著一堆堆的糯米粒,唯獨就沒有那個紅包袱!”
灰常好早就注意到賽嬌娥手裡拿著的那個玻璃瓶子,玻璃瓶子裡頭裝著個黑乎乎的東西,聽賽嬌娥說什麼糞包——
那不就是屎麼?!
灰常好心說我擦擦擦擦擦……這個婆娘竟然自戀到連自己拉的屎都留著?
真是個狼人!
雯桂竹擔心的是村姑娘的安危,所以這時忙開口追問道:
“你那個包袱是在哪裡沒的?村姑娘拿你的包袱能幹什麼,別把人想的跟你一樣都神經,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先找到村姑娘才知道怎麼一回事。”
賽嬌娥伸手指著雯桂竹,眼睛一瞪剛要說話,白常仙已經不耐煩的一手抓住她胳膊,邊說了句“廢什麼話,趕緊帶路 ”,然後提溜著她就往松樹林那邊快步走了去。
“你個臭流氓子往哪摸呢?!”賽嬌娥嗷嗷叫喚著,而白常仙理都不理她,跟捏小雞崽子似得只管往前衝。
這邊雯桂竹等人只能跟上,一行人前後相繼鑽進了松樹林裡後,直到賽嬌娥滿臉不悅的一抬手指了指那邊,示意到地方了,白常仙才鬆開了賽嬌娥往旁一推,然後幾步上前檢視。
賽嬌娥不滿的扯了扯衣服,嘀咕說:“什麼東西,摸夠了就丟開,渣男!”
白常仙懶得搭理她,可灰常好聽不下去了,而且本來嘴巴就不老實,便看著賽嬌娥,忍不住抬手指了指自己之前被白常仙扭的紅腫的耳朵,開口說道:
“那叫‘摸’啊?那我蛇哥是不是天天跟我肌膚相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