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紀農對我是比較信服的,所以聽到我的話後急切的問道:
“白先生還看出宅中什麼問題?會有什麼兇險?”
而我從一開始就是不明白這一點,為了找出這禍端而來,可觀望過宅子一遍後,並未找出問題所在,所以這時凝眉沉思道:
“宅子的風水問題我已經說明,不過煞氣可化解,兇險還起禍端,明年不出五月,你家中男丁必然傷人性命。”
貫紀中聽明白了,驚嚇道:
“我兒子?他一向很乖巧懂事,從來不跟人爭執打架,怎麼會有膽子傷人性命呢?白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不知道這兇險禍端出在哪裡,求先生多多指點。”
我嘆口氣,做風水不是神通,我也沒有法眼,目測到的我已經看過,難以解決的就是看不見的東西了,我想了想,說道:
“具體什麼原因我只能盡力而為,先見見令郎再說吧。”
貫紀中一聽趕緊點頭,因為孩子正在醫院陪護照顧媽媽,所以打了兩遍電話孩子也不回,貫紀中無奈,只能歉意的請我前往醫院一趟。
我這人做風水本來就是有始有終,既然來了就做到底,所以倒沒覺得有什麼,便跟著貫紀中走了這一趟,路上了解到貫紀中的兒子今年15歲,名叫貫磊。
說起孩子的事來貫紀中無奈承認,說應該是因為妻子病重,家境又不順的種種原因,原本乖巧的孩子現在的確是時常脾氣暴躁,越來越叛逆。
正因為這樣,聽到我的話後貫紀中才會非常擔心。
我倆說著話驅車來到了市裡腫瘤醫院,畢竟是這種醫院,貫紀中本來不好意思讓我上樓,可孩子又不肯下來,所以並不為難他,我跟他一路上了七樓住院病房,也總算是見到了貫磊。
貫磊被叫出病房時候全程陰沉著臉而且不耐煩,而且當著我面前對貫紀中怒道:
“你天天淨整沒用的,我媽就躺在裡頭,你有時間找些不三不四的人瞎琢磨,不如多花些時間陪陪我媽,不要等到人沒了,你想見都沒機會了!”
貫紀中因為貫磊的話,怕我心生不快,急忙呵斥道:
“你老大不小的了說話有點分寸,我是不管你媽了嗎,在你小子跑出去打遊戲比賽時候,我沒日沒夜的守醫院裡頭,才讓你守今天一晚上,你就心生這麼大怨氣了?是不是耽誤你打比賽了!”
貫磊被懟的一時沒了話,正好路過的護士警告了一句醫院走廊裡不要喧譁,於是貫紀中也努力的壓下火氣,語氣緩了些說:
“白先生是我專程請過來的,你不要瞎胡鬧,等下白先生問你問題你老老實實的如實回答。”
貫磊抬眼兒打量了我幾眼,然後又是不耐煩的嘀咕道:
“啥“先生”啊,瞅著比我大不了幾歲,就敢跑出來算命騙錢了?”
貫紀中氣的一瞪眼睛又要吼,我一手攔住他,不介意的笑了笑,開口說道:
“我雖年輕但還是有些年的風水經驗的,不算命也不騙錢,你不信我那麼很難溝通,不如這樣,那就來說說你昨晚的比賽賽績如何?”
說起遊戲比賽的事情,貫磊果然就少了些敵視,不過也是藐視的眼神瞪著我,“瞅你說話都老氣橫秋的,說遊戲你懂麼你?”
我贊同的點點頭,“我還真不懂你們這個年紀玩的遊戲,唯一能明白的就是比賽輸贏的結果而已,敢不敢說一個字,來讓我斷言你比賽的結果呢?”
貫磊斜眼瞅瞅我,然後冷笑聲,“有什麼不敢的,行,我就配合你的表演,我爸好騙可不代表我傻,別以為你忽悠的住我!”
我微笑等著。
貫磊琢磨了下,然後就說道:“那我就說個器字,法器的器。”
得,出個字都是跟遊戲有關係的,可見這孩子沉迷遊戲都成痴了。
我微微垂目思量下,然後抬眼看向他說道:
“器字拆開四個口一個犬,口多犬少,看來你方嘴上強項,聲勢大但實力不怎麼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