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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若盈冤枉,若不是為著老太太,若盈早就一頭碰死了。老太太教導若盈,若盈怎麼能因著自己而讓老太太被人揹地裡笑話。”
“老太太若是不信,若盈願一死以證清白,護住徐府的名聲。”
崔若盈說著,就拔下頭上的發簪,用力朝自己胸前刺了進去。
眾人的臉色都變了,卻哪裡能攔得住,只看著她將那簪子刺到自己的胸口,頓時鮮血便流了出來,浸濕了衣裳。
老太太猛地站起身來,眼睛一翻就暈倒過去。
“老太太!”大太太王氏見著老太太不對,擔心老太太閉過氣去,忙上前掐著老太太的人中。
先是表姑娘,再是老太太,屋子裡頓時亂作一團,老太太跟前的嚴媽媽忙吩咐了人去請大夫。
老太太只是受了驚嚇,掐了一會兒便醒了過來,見著胸前滿是血,早就暈死過去的崔若盈,便指著周氏罵道:“你這是存心要逼死盈丫頭,你若瞧著不順眼,我這老婆子也一起跟著去算了,就能稱了你的意了。”
這話,著實有些重了。
周氏再厲害,此時也只能站起身來,跪了下去。
她一跪,當晚輩的自然也不敢坐著,一個個都站了起來。
徐昭見著自家娘親受了委屈,剛想開口,就見周氏對她搖了搖頭。
周氏跪在那裡,任由老太太責罵,說她善妒容不得人。
徐昭看得出來,自家娘親這是在示弱。
她想了想,便有些明白過來,這個時候,若是再將老太太氣出個好歹來,自家娘親的名聲可就不好了。
畢竟,表姑娘一死以證清白,娘親卻是咬著不放,氣著老太太,旁人只會覺著自家娘親不僅心狠,而且還不孝。
徐昭心裡雖然憋屈,卻也知道這個時候是多說多錯,倒不如什麼都不說,任由老太太責罵。
老太太生了氣,哪個也不敢勸,便是徐徽,也只能規規矩矩站著。
過了一會兒,就有婆子領著仁濟堂的大夫過來了。
聽到通報聲,老太太看了一眼跪在那裡的周氏,冷冷道:“起來吧。”
徐昭上前,扶著自家娘親站了起來。
表姑娘早被扶著躺在了床上,胸口紮著一根簪子,面無血色,好像隨時都會斷了氣。
那大夫伸出手,替崔若盈診了脈,然後仔細的看了看傷處,才說道:“姑娘命大,若再深一寸,神仙也救不回來了。”
意思,便是表姑娘雖然傷的重,卻是沒有性命之憂。
老太太一聽,才鬆了一口氣。
大夫給開了藥,又囑咐了好些需要注意的,嚴媽媽才將人送了出去。
“今個兒的事情你們也都看到了,若盈跟在我身邊多年,變著法兒的哄我這老婆子開心,如今受了這樣的委屈,我就不能不替她做主了。”
“事情既然和老二有關,那往後若盈就是二房的人,等過些時候,若盈好些了,就讓她去常州。”
屋子裡突然安靜下來,誰都沒有說話。
徐昭一聽老太太這話,哪裡不知道,老太太是藉著這事情,非要給崔若盈名分了。
徐昭轉過頭去,就見著自家娘親對著老太太福了福身子。
“母親說的對,表姑娘既然以死來證清白,媳婦也沒什麼好說的。左右那奴才是借了老爺的名義,哄騙了表姑孃的,往後,便叫表姑娘留在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