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將軍當然是漢人!”
“你究竟是誰?”
“本將軍乃是大漢帝國護烏桓中郎將~~任傑!”
“任~~傑!?”於夫羅倒吸一口冷氣,一雙眸子霎時收縮,“任~~屠夫!?”
“大單於抬舉了,本將軍的確殺了不少人,其中尤以胡人居多,不過還遠夠不上屠夫的榮譽。”任傑說此一頓,表情陡轉猙獰,厲聲道,“典韋~殺~了他!”
“遵命!”
典韋虎吼一聲,拍馬直取於夫羅。
於夫羅急避入鐵衛陣中,厲聲喝問道:“自次王,你會後悔的!就算你能殺了本單於,本單於地兩萬鐵騎也不會饒了你的!”
“兩萬鐵騎?”任傑冷然道,“大單於地兩萬鐵騎很快就要灰飛煙滅了,還有你的大匈奴國,很快也將不複存在了,大單於一路走好,各位大匈奴地王爺、將軍們一路走好,本將軍~~恕不遠送!”
……
晉陽,幷州刺史府議事大廳。
幷州刺史丁原正據案閱讀兵書,忽見門外人影一閃,呂布已經昂然直入。
“孩兒叩見義父。”
“吾兒請起。”丁原微笑道,“奉先行色如此倉促,可是有何要緊之事?”
呂佈道:“回義父,確有大事發生。”
“哦?”丁原臉色一肅,問道,“何事?”
呂布凝聲道:“適才探馬回報,張奐將軍率兩萬五千大軍北上,與匈奴五萬叛軍激戰於河套平原,大敗,張奐將軍及左、右司馬盡皆陣亡,所部兩萬大軍也死傷無算,僅餘八千殘兵困守大營。”
“啊!什麼?”丁原大吃一驚,霍然站起身來,失聲道,“竟有這等事?張奐將軍乃是沙場宿將,所部兵卒亦皆是百戰之精銳,如何遭此慘敗?”
呂佈道:“孩兒正加派探馬前去查探,不久當有確切訊息傳回。”
丁原道:“張奐將軍陣亡,此事非同小可,當以八百裡加急、火速呈報朝廷,來人~~”
一名親兵應聲而入。朗聲道:“小人在。”
丁原草草書就一封急信,遞於親兵手中,沉聲說道:“速持此信,以八百裡加急送往洛陽,上呈天子~~”
“遵命。”
親兵接過書信,領命而去。
……
河套之戰終於塵埃落定。
剛剛和張奐軍惡戰一場的匈奴殘兵雖有將近兩萬騎,卻大多身上帶傷且筋疲力盡,更要命的是,於夫羅以及所有地匈奴高階將領都已經被馬躍一網打盡,失去了指揮的匈奴人越發不堪一擊。
任傑麾下的三千漢軍騎兵和五千烏桓騎兵卻是不折不扣的虎狼之師。尤其是張飛地一千鐵騎營,更如虎入羊群。就像一柄鋒利的尖刀在匈奴陣中來來回回地攪殺,將匈奴大軍切割得七零八落~~
漢軍騎兵的投槍。烏桓騎兵的手斧、箭矢一排排、一片片地落下,匈奴騎兵就像是割倒的野草般倒伏下來,原野上屍橫遍野、血流飄杵~~根本就不是廝殺,而是徹頭徹尾的屠殺!
到了日薄西山地時候,血腥而又冷血的屠殺終於結束,追隨於夫羅出征地四萬匈奴大軍慘遭滅頂之災,僅有不足五千騎狼狽逃走。可他們地命運卻早已經註定,就算逃回單於庭又能怎樣?天下之大,再無匈奴人安身立命之所!
“呼~~”迎著血腥地晚風,任傑重重地舒了口氣,向身邊的賈詡道:“文和,河套之戰總算是有驚無險。匈奴人~~完了!”
“嗯,是啊。”賈詡重重地點了點頭,凝聲道。“接下來我軍就該長驅直入、攻取河套各郡了!”